就跟之前一樣。
已經經歷過一次,談言對他們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沉默地低下了頭。
形勢比人強。
就算孟祈年看著不像是會打人的人,但談言已經沒有勇氣在經歷第二次毆打。
他沉默地跪了下來。
和之前孟祈年剛從李傾手裡救下他時,截然不同,這次談言跪在孟祈年腿邊,沒有一絲眷戀與曖昧,有的只有無盡的屈辱。
「真乖。」孟祈年心滿意足,上手撫摸談言被打腫的側臉。
他的動作溫柔依舊,不帶一絲狠辣,反倒還有著些許哄騙的意味。
剛剛談言還在為孟祈年的這點溫柔心動不已,但此刻他的心卻泛不起一絲漣漪,畢竟任誰都能看出來他下一步想幹什麼。
「不是,祈年。」看出孟祈年想做什麼,李傾宛如活見鬼,道:「你受什麼刺激了,真玩這麼花,讓這小鬼當著這麼多人面幫你吸啊」
孟祈年沒理他,撫著談言側臉,道:「以前做過嗎?」
問這話時,孟祈年的手已經一路順著談言臉頰撫到了他的嘴角。
「沒有,哥。」談言搖頭。
「是嗎?第一次。」孟祈年笑道:「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嗎」
沒吃過豬肉又不是沒見過豬跑,談言當然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只是他突破不了心裡的底線,手指一直在顫抖,「我做不到,哥,你饒了我吧。求你了,你饒了我吧。」
說著說著他就哭了。
孟祈年看著,絲毫沒為之所動,側頭喊李傾,「給我倒杯酒來。」
這輩子沒見過孟祈年搞這個的李傾一臉驚悚地給他倒了一杯酒。
「張嘴。」孟祈年將酒杯挨在談言嘴上,道。
談言是練體育的,這輩子沒怎么喝過酒,今天喝得已經比他過去十八年加起來的都多,他驚恐地左右擺頭,想拒絕。
但孟祈年不給他拒絕的餘地,與李傾之前做的的一樣,他也單手抓住了談言的後頸,迫使他將頭抬了起來。
包間內的燈並不亮,烏漆嘛黑一團中,談言模糊地視線穿透他自己的淚水,落在了孟祈年臉上。
孟祈年依舊和以前一樣,一直在笑,一派柔情蜜意的樣子,但從他眼裡,談言看到了上位者不可忽視的威壓,他不是在哄談言張嘴,而是再通知他張嘴。
發現孟祈年與他想的不一樣,根本就沒那麼溫柔,談言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