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換,就之前那個。」孟祈年以為他有什麼當緊事,電話打得這麼急,發現就這,回應完後,道:「我現在有事,東西我放在客廳,你和謹言自己上去拿,沒有其他事我就把電話掛了。」
說完,李傾連好或不好都沒說,孟祈年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被孟祈年把電話掛了,李傾道:「得,謹言,你哥他把電話掛了。我倆待會自己上去拿。」
「傾哥,我哥他為什麼要把他養了那麼多年的蛇送人呀」胡謹言好奇,她是孟祈年小姑家的孩子,論血緣她是孟祈年表妹,比孟祈年小四歲。
「你哥新找的那個小鬼怕蛇。」李傾一邊開車一邊給解釋道。
胡謹言在孟祈年的朋友圈裡,蹙眉道:「傾哥,我哥新找的那個小孩長什麼樣,到底有多國色天香,才能讓我哥不停為他做出改變。」
「談言嘛,他……」提起談言,李傾剛想介紹,一側頭,談言抱著膝蓋,正屈膝坐在小區門口。
下午的陽光打在他身上,千絲萬縷,為他鍍上了一層璀璨的金色。
晚秋,滿天枯葉像振翅的蝴蝶打著旋飄了下來,幾片葉子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伸手去撥。
暖陽,落葉,微風,一切正少年。
李傾性子張揚,開了輛紅色敞篷,談言與他四目相對後,李傾一腳剎車,將車剎停,道:「你怎麼在這」
談言是來等孟祈年回來的。
見到李傾,支支吾吾道:「我……我來……來……」
李傾性子急,聽了會,便聽不下去了,替他道:「你來這等祈年回來的?」
談言輕輕點頭。
孟祈年這會不在,李傾道:「來時沒給他打電話嗎?你擱這等多久了」
「沒多久,就一會。」談言從上午九點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半,快七個小時,被他一句沒多久帶了過去。
李傾將信將疑,道:「上車吧,你在這等,什麼時候才能等到他,我帶你去找他。」
「不,不了。」孟祈年說過他在開會,不想見他,談言低著頭,小心翼翼擰著衣角道:「哥他說他現在在開會,我……我去了會給他添麻煩。」
「啊」李傾錯愕,「他這麼跟你說的?」
「沒兒。」話雖然不是這麼說的,但意思差不多,談言淚盈於睫,道:「不過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