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言喜歡撒嬌,微微嘟著嘴,嬌憨地沖他眨著眼睛。
他的心思全寫在他眼裡。
他又想要了。孟祈年看明白後,一陣頭疼,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老了,精力已經跟不上十八歲的小孩了。
「哥。」
見孟祈年沒有罵他,談言的膽子更大了,他已經不限於在桌子底下摩擦孟祈年的小腿,他的腳進一步往下,搭在了孟祈年的大腿上。
「可以嗎?哥。」
他急切地詢問道。
孟祈年能說不可以嗎,他被談言蹭到一塌糊塗,短短數分鐘,他眼尾就已經重新紅了起來,他憤憤握住談言的腳腕。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孟祈年將他處理到一半的工作郵件擱置,將iPad倒扣在桌子上,抬眼道:「你到底是從那裡學會的這些」
談言無師自通,乖乖眨著眼睛道:「還可以嗎,哥?」
孟祈年能說不可以嗎,應了下來,道:「過來吧。」
再度被容許,談言眉眼皆笑,開開心心從餐桌的一頭走到了另一頭,孟祈年依舊坐在椅子上,見他來了,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談言的力量訓練,225磅臥推可以做二十個,孟祈年的重量對他來說壓根就不夠看,他順勢便將孟祈年抱了起來,壓在了餐桌上。
之前擺放於餐桌上的餐盤,和裝飾用的花瓶,在孟祈年仰面朝上躺在餐桌上之前,被談言一把全部攬到了地上。
瓷盤和玻璃花瓶觸地既碎。
咔嚓咔嚓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格外觸目驚心。
「你把我的花瓶打碎了。」孟祈年的左腿被談言壓在了肩上,連續高強度的性.愛讓孟祈年有點吃不消,他的大腿內側微微抽筋,沉悶的疼痛讓孟祈年難耐地撐著餐桌,支起了上半身,他難以忍受地往後仰,眼尾已經通紅一片,但他依舊有心情逗談言,「我這個花瓶可是名家之作,你打碎了,你可得賠我。」
「好。」
談言答應是答應了,可他在床上遠不如平日裡表現得那麼乖,他壓迫感十足,凌冽地將孟祈年從餐桌上提了起來,將他按進懷裡,不停地擺弄著他。
孟祈年一開始還能忍受,到後面巨大的壓迫感讓他連呼出去的空氣都是燙的。
他不堪忍受,伸手抓住了談言的頭髮,將他往後扯。
談言吃痛,恢復過來一絲理智,發現孟祈年全身潮紅,虛弱不堪,他前所未有的狼狽,談言驚慌失措的鬆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