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李哥說的這麼回事嗎,許清如」談言錯愕道。
許清如沒有否認,只是道:「談言,你不能永遠像這樣縱容其他人欺辱你,你要堅強,要勇敢,要果斷,要學會和不適合的人說再見。」
這都什麼跟什麼,許清如越說,談言越聽不明白。
李傾聽懂了,他似笑非笑地歪頭打量著許清如,許清如被他如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看怕了,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正好與更晚一步回來的裴景撞在了一起。
「老許,談言」裴景左右眼視力都是1.0,沒等走進,尚有十米他就已經看到許清如和談言了,但等走近,他卻裝作什麼都沒看見,道:「你倆怎麼站在這裡不是上去啊?」
許清如不打算多說,回頭道:「這不正準備上去呢嘛,老裴。」
「是嗎?」裴景反問,然後又望向李傾,「這位是」
李傾準備自我介紹,卻被許清如打斷,「談言的朋友吧,不怎麼重要,上去嗎,老裴。」
上去自然是要上去的,但許清如今天對談言的態度有點奇怪,從先前下午訓練的時候,裴景就發現了,他總是時不時就盯著談言發呆,現在也是,如果眼前這人真的只是談言的一個朋友,那他為什麼不讓問,裴景的眉宇越皺越緊。
李傾快要笑岔氣了,他左右張望,一會看看談言,一會看看許清如,一會又看看裴景,他的視線不停在三人之間穿梭。
只有談言被蒙在鼓裡,他一頭霧水,道:「李哥,你笑什麼?」
「沒什麼。」李傾並不打算告訴談言,笑道:「我們也上去唄,祈年他還在樓上等你呢。」
「哥他還沒走」談言一門心思都撲在孟祈年身上,聽到他的名字,便忘了許清如,驚喜道。
被談言這麼一問,李傾再度想起他被叫過來刷一下午鞋的事,咬牙切齒道:「他倒想走,但他鞋還沒替你刷完,他怎麼走。」
談言那個賭就是跟許清如以及裴景打的,聞言,裴景道:「啊?你把那些鞋全刷完了嗎?我和老許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談言,沒想讓你全刷了的。」
「感情那個八爪魚小子就是你倆啊。」李傾幽怨道:「那麼多鞋,你倆是怎麼穿過來的。」
「啊,對不起,對不起,哥。」裴景連連道歉,道:「我們只是和談言開個玩笑,沒想讓他全刷了。」
李傾無話可說,一臉幽怨地上到六樓,孟祈年正好站在樓梯口抽菸,陳舟也在,薄薄煙霧籠罩在了他們臉上,他們淡漠疏離的宛若兩尊神像。
看到陳舟和孟祈年,談言愣了一下,道:「陳哥,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下午兩點多。」陳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