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嗎?」談言這輩子沒怎麼撒過謊,說起謊話來他還打磕巴,「你……你看錯了,許清如,哥他就是……是我表……表哥。」
他越是結巴,許清如心裡愈是懷疑,冷道:「談言,你是不是在撒謊,你和他其實並不是親戚。」
「我沒有。」談言連連否認,但他否認的過於快了,讓他的話變得更加不可信。
許清如指出,「你和他的相處模式看起來,與其說是親戚,不如說是情侶,其實那個謠言不是空穴來風對吧,你其實就是同性戀。」
如果這會站在談言對面逼問談言的是像李雲那種說話喜歡繞來繞去的,談言還能勉強應付一下,但遇到許清如這種說話直來直去的,談言連應付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他沉默了下來。
雖然談言什麼都沒說,但不說話就已經能代表很多東西了。
許清如震驚:「所以真是這樣,你和那個男人他是一對」
談言不知道該怎麼否認,沉默地點頭道:「你別告訴其他人好嗎,許清如。」
許清如沒答應,反而問:「所以你是同性戀,你喜歡男人,談言」
談言以為許清如是聯想到了此前黏在他身上的那些桃色緋聞,慌忙解釋道:「不是這麼一回事,許清如。我沒喜歡過其他男人,我只喜歡我哥他一個,先前那些流言全是假的,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可以跟發誓,許清如,我永遠對不會對你還有其他隊友有任何非分之想,希望你能相信我。」
許清如相信,但他內心卻在隱秘地希望談言會對他們其他想法。
如此齷齪的念頭,許清如光是想想都覺著自己噁心,更別提說出口,他不敢在和談言對視,怕從談言清澈的眼中看到他齷齪的模樣,沉默地低下了頭。
談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以為他不信,賭咒保證道:「許清如,我發誓,我真的不會對你們有任何非法的念頭。」
談言越賭咒發誓,許清如的心境越奇怪,他心頭生出了一種褻瀆了談言的感覺,他沉默了許久,也沒有辦法開口,告訴談言,他今天中午來給他送鞋的時候,隔著門,聽到了他低沉的喘息聲,他自那之後就開始不對勁了,一股別樣的欲.望充斥在了他心裡,他想要談言。
談言不知道他在想這些,又一次保證道:「許清如,你真的要相信我,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絕對不會對以你在內的任何隊友產生非法念頭。」
許清如自我唾棄道:「我知道了,我相信你,談言,我不會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謝……謝謝你,許清如。你真好。」許清如的保證讓談言大喜望外,他激動得無以復加,湊過來,一點也不見外地摟住了許清如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