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黎:「……」不同世界的人也是同一種真實?考完試就全忘光?
「真是太辛苦了啊,軍師打我可真是手下不留情啊,那會兒我天天鼻青臉腫的,去教會還能騙點吃的呢。」
豐年年一邊說著,一邊捂著自己莫須有的傷口開始齜牙咧嘴,似乎已經回憶起了當時的痛苦。
向黎的表情很複雜。
「我不會打你的。」向黎道。
「真的?」豐年年顯然不太相信。
「學習有方法,之前教你的人沒有用對方法,才會讓你的學習進度很慢,打你沒有任何意義,不會讓學習變得順暢。」向黎一直以來學習輕鬆,也有一套自己的學習方法,他認為自己有能力勝任豐年年老師這個職位。
「真的?你不能說謊哦?」豐年年問道。
「真的。」向黎肯定道。
「少爺,你知道的,你說話可比我這種小人物要更有分量。」豐年年試圖得到承諾。
向黎嘴角一抽:「我不會打你的。」
豐年年瞅了好幾眼,突然就咧嘴笑了。
豐年年的臉不醜,只是臉上還沒有完全褪去的紅色疤痕和那讓他很不喜歡的個性搭配在一起,總讓向黎覺得很一言難盡。
向黎揉了揉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皮一直在跳。
「先簡單了解下你對書本的內容能理解到什麼程度。」向黎一邊打開了一年級的書本給豐年年看,「基本都是簡單認知題目,很快就能學會。」
「看圖表達。」豐年年念著字。
「這不可能不理解吧?」向黎隨意道,「就描述你看到的畫的內容,用適當的語句描繪出來。」
「嗯。」豐年年指著其中一張圖,「這個女孩端著水杯……」
向黎無聊的點了點手機看看時間。
「正在準備毒殺奶奶。」
向黎的手指一頓……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看圖理解?」向黎滿腹狐疑的去看豐年年看的那張圖片,明明是『小女孩給腿腳不便的奶奶倒了一杯水』。
「這個女人已經很老了,老年的無論男人女人都沒有任何價值了,已經斷了雙腿卻還活著肯定很痛苦,但是她和身邊這個女孩都在笑,這種情況下的人怎麼可能還笑得出來呢?現在唯一能讓她們開心的事,就是這杯水下肚之後能獲得解脫。」
豐年年說的有理有據,向黎一時之間居然覺得真的按照這個邏輯說好像也沒什麼不通順的地方。
「那這張呢?」向黎指著一張『幾個小學生一起做好事撿垃圾』的圖片。
「教會正在募集新的信徒,傳播教義的實質性行為。」豐年年道。
「為……為什麼?」向黎滿腦子都是『荒謬』兩個字。
「你看到這件衣服了嗎?」豐年年指著小學生身上的校服,「這種統一制服只會出現在皇家、貴族或者教會,所以證明這個孩子肯定已經有了隸屬教會,而營造美好世界一向是教會的教義,收集垃圾的行為就是為了表示會排除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