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水公館的管家, 算是一個能力不錯的人。」豐年年對方博遠的投餵行為還是非常滿意的。
向黎已經從臥室里出來, 換上了舒適的、他自己的衣服，一邊道：「方叔是職業管家培訓出生, 是老管家最為得意的弟子, 在我們家擔任管家已經有二十多年。」
這種管家的話題，讓田芸和文新面面相覷, 只能說一些『真厲害』『肯定能力很強』之類無關痛癢的誇讚。
「楊司機把今天爺爺給你買的、你留在聽水公館的衣服也送過來。」向黎直接道。
「哇，那我肯定要好好保存，這可是向不武給我的禮物, 無價之寶！」豐年年喜悅的鑽到臥室里，從床上拿起了那套小禮服。
小禮服樣式精緻，面料看上去也很獨特, 即便是在燈光並不怎麼明亮的房間裡也很耀眼。
豐年年是專門拿出來的，為了給文家人炫耀炫耀, 更何況看到文鈺琪那明顯已經酸酸的表情就更是神清氣爽。
「不就是個衣服，至於這麼高興嗎？」向黎都看不過去豐年年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了。
「我就喜歡這些很貴的衣服, 穿上也很舒服。」
「不是貴的就好，這些衣服本身也很容易壞，況且這是一套禮服。」向黎有些無奈。
「禮服怎麼了？」豐年年沒理解向黎在擔心什麼。
「禮服一般只能穿一次，在重要的場合穿過之後，下一次參加重要場合就不能重複使用了。」向黎道、
豐年年想了想，就和傳聞中貴族小姐每一次茶話會都會換新的漂亮的衣服那樣嗎？
「雖然不能重複穿，我也喜歡。」豐年年將衣服抱在懷裡，笑嘻嘻的道，「我要疊好放起來。」
「這種衣服也不能直接疊起來，如果要完美保存……」向黎的話音陡然停頓。
「咋了？怎麼保存？」豐年年疑惑，不明白向黎怎麼停了。
「你隨便保存吧，反正等你再長長個子也穿不了了。」向黎移開了眼神。
「我覺得你有話沒說，快說，你也不想今晚我一直纏著你問這個問題吧？」豐年年繞到向黎的叉腰。
「豐年年，人家不願意說就不說了，你別這麼不懂事。」田芸也有些尷尬，這些話題好像和他們的生活格格不入，也不想再討論了。
「少爺。」可豐年年根本不在乎田芸的阻止，或者說如果向黎不說的話，豐年年就又有一個無理取鬧的理由了。
豐年年陰惻惻的笑容還沒來得及綻放，向黎看了一眼就已經一個激靈，道：「在聽水公館專門打理衣物的傭人就有十來個，你家條件不允許做這麼複雜的操作。」
田芸：「……」沉默。
文新：「……」語塞。
文鈺琪：「？」茫然。
「嘿嘿嘿嘿嘿。」豐年年對這個讓文新吃癟的場面非常的滿意，伸手戳了戳向黎的手臂，露出了一個『同夥』的笑容。
向黎移開了目光。
豐年年就覺得向黎那背對著他的後腦勺蕭條的非常可愛。
豐年年問田芸要了個塑膠袋將衣服放好，丟到了自己衣櫃的最下面，一抬頭就看到了向黎一言難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