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狩和在這裡的其他人本身就有很大的氣質差別,僅僅是站在那裡就好像和周圍的其他人格格不入,這點點氣勢居然都只遺傳到點向不武的皮毛,豐年年第一次覺得孩子生太少了就是這點不好,壓寶都沒的選。
豐年年站在了向狩的身後,突然拽住了向狩的衣服,向狩的眉頭瞬間一皺,猛然回頭,那厭惡犀利的目光將豐年年籠罩。
然而向狩在看清楚拉住他衣服的人是誰的時候,本身銳利的眼神突然平靜,甚至他的目光很平滑的從豐年年的身上移開,重新轉向了別處,認真的和電話那頭的人商量事情。
豐年年眯起眼睛。
豐年年拉著向狩的衣服拽拽,向狩紋絲不動,好像根本就不曾感受到有拉扯他的力道。
豐年年這下肯定了。
向狩在無視他!
豐年年感到震驚,這個四十多歲的高壯成年男性居然會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
豐年年不會打擾向狩打電話,可也沒讓真的不騷擾向狩,一邊拉拉衣服,一邊扯扯褲子,一邊甚至還牽牽向狩的手。
但是向狩從頭到尾無動於衷,豐年年感覺自己的在向狩的眼中大概和空氣無異。
這個人是干不掉自己所以現在選擇無視了嗎?
豐年年站在向狩的面前,向狩目不斜視,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應。
豐年年的眼神向下,目光定格在了此時向狩的褲腰帶。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向狩的腰帶,而終於感覺到危機感的向狩立刻用一隻手緊緊握住了自己腰帶,兩個人突然陷入了腰帶拉扯戰中。
豐年年終於看到向狩的眼角抽搐了,立刻露出了笑容。
向狩的電話掛斷,陰惻惻的目光睥睨了一眼豐年年,豐年年一齜牙,突然道:「你這個做兒子的難道不知道應該體諒一下你老子嗎?他年紀都那麼大了,你怎麼捨得讓人開這麼久的會?」
向狩完全沒有任何要回答豐年年的話語的意思,可豐年年好像看出了向狩的臉上表現出的『理你也是浪費時間』的表情。
「你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難道還不能獨當一面嗎?你愧對你身上流著的向不武的血嗎?」
向狩的神色隱約有些猙獰。
剛剛過來的秘書聽到豐年年的話的時候瞬間倒抽一口冷氣,誰不知道一直以來得不到向不武的肯定這件事,是向狩的敏感點,大家心裡清楚,卻誰也不說出口,現在這孩子簡直就是在向狩的敏感點上瘋狂蹦迪。
「你如果能力不夠就要學會揚長避短,你但凡有點用都不會讓向不武開這麼長時間的會!」豐年年雙手抓著向狩的腰帶,一邊撒潑的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