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還是要從她剛剛入宮時說起,盧皎月一開始確實是想當個徹底的背景板皇后的,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打算並不現實。這裡畢竟是後宮,一個完全被皇帝無視的皇后是很難有什麼威望的,也談不上什麼管束內宮。
好在周行訓是個聽勸的人。
在原本劇情里,盧皎月這個背景板皇后雖然無寵、但也沒有無過被廢。看這一點就能知道,周行訓多數時候還是拎得清輕重的。在盧皎月和他開誠布公地談過,並且明確表示希望他每個月至少來長樂宮一到兩天之後,兩人就定下了這個朔望日的規矩。
說實話,盧皎月一開始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就周行訓那個三分鐘熱度的性格,她以為對方能堅持兩個月就是極限了,卻沒想到這人居然意外地守信。每月到了日子就準時來報導,搞得盧皎月都怪不習慣的,甚至開始反思:一月兩次是不是太多了?
這情況持續了又小半年的光景,終於有一天朔日,周行訓被一個當時正得寵的寵妃留在了宮裡。
不同於迅速進入備戰狀態的望湖等人,盧皎月其實是鬆了口氣。
四處闖禍的狗子某天突然乖了,擱誰誰不怕啊?盧皎月有種「這才是正常了」的安心感。
這種靴子終於落地的安心感讓盧皎月在當天一沾枕頭就睡了。
事實證明,周行訓就不可能消停。
他安靜了這麼久,就準備給她來個大的!!
睡到大半夜突然發現被窩裡多了一個大冰坨子,再一摸居然是個人……沒被嚇死都是她心理素質過硬了啊!!!
因為那一次,盧皎月跟周行訓嚴肅申明:忘了就忘了,沒關係。
重、要、的、是——
別再干出大半夜爬窗的事!!
盧皎月有時候都懷疑,這人到底有沒有自己是個皇帝的自覺:誰家的皇帝會翻窗啊?!
況且一夜宿兩宮!
他打算讓史官怎麼寫?!
……
盧皎月想到這些就心累地想嘆氣。
跟周行訓計較,總有一天會把自己氣死。
她擺擺手,示意望湖把燈熄了。
望湖卻踟躕了一下,道:「殿下今日疲憊,還是讓婢子按一按再睡罷,不然明日頸子又要酸了。」
盧皎月抬眼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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