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後面那兩個字吞回去了。
在已經承認了那幾封信是自己寫的前提下,說是「不熟識」實在沒什麼說服力。畢竟那信里的內容實在有點兒要命,不到推心置腹的程度,不可能冒著風險送信過去。
可她又沒法對顧易說出劇情的事。
盧皎月還在糾結,那邊顧易在短暫的怔忡之後,臉上的神情一點點柔和下去。
他側過去吻了吻身邊的人,溫聲:「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以後不會再糾纏這件事了。」
他其實很高興。
月娘願意絞盡腦汁為他解釋這一點。
盧皎月:「……」
不,我覺得你不知道。
但如果要把事情說得清楚明白,又涉及另一個問題:倘若否認了顧易他哥是那個舊情對象,她到底要從哪裡找出一個並不在這個世界的前任?
盧皎月糾結了半晌,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雖然不知道顧易到底怎麼把邏輯圓上的,但是放任這個誤會好像也影響不大,就是委屈顧易他那個早死的大哥背了好大一口黑鍋。
盧皎月:對不起了,大哥,委屈你了!
大不了今年祭祖的時候,她給對方單獨多上一炷香。
……
這件事雖然就這麼過去了,但是盧皎月對那幾封信到底是怎麼被看出來的還是耿耿於懷。
但那天顧易明顯一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談的樣子,盧皎月不好追著問下去。
等過了一段時間,覺得顧易大概把這事揭過去了,盧皎月試探地提出了再看看那幾封信。
——有什麼問題,她自己找總行了吧!
看著顧易的神情微頓,盧皎月還是退讓了,「也沒什麼要緊的,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了,你若是不願意……」
顧易搖頭:「不,沒有。本來就該月娘你收著的。」
顧易帶著盧皎月去了看了信。
但在找到那些信的紕漏之前,盧皎月先看到了被顧易和信件放在一起的畫軸,畢竟就體積而言,還是後者更顯眼一點。
注意到盧皎月視線的落點,顧易將那畫軸往前推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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