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和司淮裕對視時,已經看過他頭頂對自己的原有好感值了,才十分,也就是說,原主在嫁入司家的這半年內,在司淮裕那裡真就是個陌生路人。
「等著吧,不出十分鐘,司淮裕還會主動來找我的。」溫染早在傭人那裡打聽到了司淮裕今晚會回來,她剛剛本就是特意在等他,「你等著算好感值就行。」
但系統卻是個沒出息的,它道:「只要有分拿,多少都行。」
它完全沒意見,甚至覺得只要宿主不被攻略目標反攻略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果然,如溫染所想,她在司家後花園趴著假哭沒一會,司淮裕就尋聲找了過來。
他雖不管閒事,但溫染這個事湊巧被自己撞上,做為面子上的長輩,他也得做做樣子。
司淮裕沒什麼安慰人的經驗,他淡淡說道:「別哭了。」
溫染抬起頭,一張小臉悲傷無比,小巧的鼻頭也染著紅,怪可憐的模樣。
司淮裕跟大房那邊關係不怎麼樣,平常跟這個侄媳也沒說過幾句話,兩人之前極少數的對面,對方總是很有禮貌的朝他打招呼。
他印象中的溫染,在司家只是一個乖巧聽話的空氣人,現在近距離仔細看著她的臉,才發現,原來安靜的女人,哭起來也是有情緒的。
「叮,司淮裕好感值+5。」
司淮裕見她哭的這般傷心,隱隱動了些惻隱之心,他道:「今天的事情我會告訴老爺子,他會替你做主的。」
溫染和司家是商業聯姻,她不是低嫁來的,司彥這種出格行為,司家該給她一個說法。
司淮裕原以為這樣說,溫染會接受,卻沒成想,女人哭的更凶了。
她猛得扯住男人的手,哀求道:「別告訴爺爺,求你,別說。」
司淮裕蹙眉,司彥有錯在先,老爺子必然是要補償溫染的,哪怕她要離婚,分的財產也只多不少。
他問:「你不想把事情捅破?」
溫染點了點頭,立馬她又用很不安的語氣問司淮裕:「小叔,你說阿彥不會和我離婚的,對吧?」
司淮裕見她眼神祈盼又膽怯,他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犯錯的是司彥,她卻害怕他跑了?
自己是該點頭認可溫染的話,還是該勸她清醒點?連司淮裕的沒想過,在這種綁定式的婚姻中,也能出情種。
見他不吱聲,溫染扯著司淮裕的手越來越緊,不管是語言還是肢體上都顯示著她內心的慌張。
女人的手綿軟順滑,即便在用力緊握,但對司淮裕而言,卻像小貓在撓一樣,掌心酥酥的觸感讓他迅速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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