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也沒得話說,許時安既算是溫染娘家人,也是自家公司的合作夥伴,她肯定是不好趕人的,只能找了個藉口離開了,然後去給司彥打電話。
司母一走,溫染就對許時安說:「行了,你差不多得了。」
「咋滴?」許時安問:「你要趕我走?」
「我可沒這樣說,你想坐就坐吧。」溫染還說道:「家裡的廚子做宵夜好吃,你要是餓了,可以喊人給你做點吃的。」
她講完就上樓洗漱去了,溫染可沒心情陪他一直坐在下面。
…………
溫染以為過不了多久許時安就會自己走的,當她下樓看見男人還在時,有些疑惑,他不會真的要在這裡守到司彥回來吧?
這也不是他的風格啊,溫染見男人半趴在沙發邊,喊了幾聲許時安的名字都沒有回應,還以為他睡著了。
「你怎麼在這睡?」溫染走過去搖了搖男人肩膀,卻聽見他痛哼了兩聲。
溫染察覺不對,蹲下身問:「你怎麼了?」
男人側過臉,朝她低聲說道:「好疼。」
見許時安臉色慘白,有一隻手還放在自己胃上,溫染想起來今天下午吃飯時,他喝過酒。
她立馬問道:「你胃疼?」
男人小幅度的點了點頭,竟是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是活該,早就提醒你不能喝酒了吧!
但溫染也沒有說風涼話,趕緊找來林浩給他看病。
現在已經入夜了,司家的傭人基本上都休息了,溫染只能自己扛著他,先把人搞到床上躺著。
瞧著許時安不胖也不壯,但扛起來不少費力,個子太高了。
她氣喘呼呼把人弄好躺著,林浩到時,也不知道給打了個什麼針,沒一會,許時安臉色就比剛剛強了很多,人也能睜開眼了,意識算是清醒了些。
他聽見溫染問林浩,「林醫生,我弟這是什麼情況啊?」
「具體情況還是得讓許總去醫院查一下才行。」林浩說:「他有胃病的話,刺激性的食物要少吃,酒更是沾不得。」
「好的,我知道了,我後面會注意照顧他這方面的。」溫染把林浩送走,又回了房間。
見許時安在看自己,她走過去,坐在床邊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許時安還是沒什麼力氣說話,剛剛實在是太疼了,疼的他連站起來都費力,他只能搖頭回應溫染。
女人見狀,氣的用手指尖輕輕戳了戳許時安的額心,道:「看你以後還喝酒不!」
男人繼續搖頭,他這次是真疼狠了,否則他是絕對不會讓溫染見自己這副狼狽模樣的。
許時安看了眼室內,發現床邊有著司彥跟溫染的合照,才知道這是他們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