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的瞳孔中有著慌亂,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小,小叔,怎麼是你。」
司淮裕挑眉問:「你希望是誰?許時安嗎?」
溫染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怎麼可能!」
她想推開男人,但只要司淮裕不想動,她就沒有任何辦法,這就是男女之間體形的差距。
「真是沒看出來啊,我表面乖巧懂事的侄媳私下竟是如此放肆浪蕩的人。」
司淮裕道:「你膽子真大,居然敢帶男人睡在司家,你可比司彥會玩多了,他都不吃窩邊草呢。」
他這是在暗指許時安跟溫染的身份,司淮裕問:「你說,我那手腕剛硬的大嫂知道了會怎麼樣?」
「我沒有!」溫染解釋道:「許時安昨晚在司家住,所有人都知道。」
除非溫染自己想,否則沒有人能拿住她的把柄。
昨天請林浩過來時,她就跟司母說過,會讓許時安在司家住一晚,她在一旁陪護。
可司淮裕根本就不聽這些,他就是故意往溫染身上扣帽子,方才他咬女人脖子時就看過,她身上沒有什麼奇怪的痕跡。
他道:「很早就聽聞溫家的養子跟溫大小姐關係曖昧,你還想抵賴?」
「你別胡說!」溫旎百口莫辯,後面又爭辯了幾句,可不管怎麼說,司淮裕就是要誣陷她。
急的她辯解不過,直接抬起頭,一口咬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悶哼一聲,溫染咬了一下,聽見他哼,以為咬痛了,幾乎是立馬鬆口,用她那雙漂亮的眼眸望著男人,慌張問:「很,很疼嗎?」
沒想到司淮裕回她的卻是,「繼續。」
就溫染那個怯怯的樣子,長了牙也不敢真咬,他都還沒感受到什麼呢,她就撤了,司淮裕對此很不滿意。
溫染卻像是反應過來了,立馬腦袋往後退了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太生氣了。」
「嗯。」男人道:「我知道,你繼續。」
溫染一臉呆滯,她想說的是,他們的身份根本不能做這種事。
見她一副傻了吧唧的樣子,司淮裕不耐煩的掐住女人的臉,直接低頭對著那紅唇就吻了上去。
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時,男人直接撬開貝齒,深入其中。
「嗚……」溫染推搡著男人的肩,可她的力度對司淮裕而言簡直微不足道。
司淮裕鉗制住女人推他的手腕,將溫染的手腕放在掌心揉捏,親吻她的動作也從激烈到溫柔。
等男人親完鬆開她時,女人的臉頰上滿是胭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得。
「你……」溫染想罵他,可從小良好的教養讓她竟找不到什麼侮辱性的詞彙,她半晌才憋出一個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