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身邊的傭人也不是吃乾飯的,兩方人就這麼撕了起來。
阮糖被司彥母親如此輕視,且司淮裕和溫染都在場,她自然是不想被人看輕,她道:「你放心,你們司家的東西,我一分都不要!」
溫染都不由得因這話多看了她一眼,女主真硬氣啊,據她所知,司彥除了給她買房子這些,阮糖身上的衣服包包無一不是名牌。
這些東西的消費記錄銀行都是有流水能查到的,以阮糖做秘書的每月工資連一個包都買不起,她想怎麼還?
阮糖還一直在司淮裕懷裡沒動,他道:「阮秘書,我先帶你出去吧。」
一直粘在他身上叫個什麼事?等下再挨打影響到他怎麼辦?
阮糖剛被帶出去,司彥槍口就對準了溫染,「是你讓我媽去找阮糖的嗎?」
溫染怔愣住,真特麼狗啊,自己沒點用還怪女人頭上了?
第 20 章 PO文里的悲慘千金(20)
溫染搖頭,這屎盆子她可不接。
她說:「我並不知道這些,更沒讓媽去找她麻煩,小叔在家裡接電話時被我不小心聽見了,我怕你出事才跟過來的。」
捅破司彥姦情的是司淮裕,出手破壞他們感情的是司母,怎麼就怪在她頭上了?
「行了。」司母站在溫染這邊道:「你別什麼事情都怪染染,這是我自己的主張。」
她走到溫染面前,牽起她的手說:「染染,你就是對司彥管得太鬆了,以後再有這種事,我替你做主。」
司母這話就是故意說給司彥聽的,除了溫染這個兒媳她誰都不認,司彥想離婚再娶也得過她這關。
她又說:「以後阿彥秘書這個位置,就辛苦你來幫忙分擔了。」
老爺子身體不好需要她照顧,司母顧及不了兒子那麼多,但是在老爺子離世前,她都不想有別的變故出現。
溫染不知道司母怎麼突然會這樣說,卻也是點頭答應,想必她也知道自己兒子不盯著不行。
………
司母走後,溫染立馬幫著司彥撿著散落一地的文件。
兩個人都沉默著,最後還是溫染主動說道:「阿彥,我真不知道媽今天的行為,如果知道,我肯定會勸住她,不會讓你為難。」
司彥手中還拿著紙張,他看了一眼溫染後,把文件重新整理著。
溫染還以為他又要說什麼氣死人的話,卻沒想到司彥一反常態,說:「我知道不關你的事。」
他了解溫染,她就是個沒有太多心思的小女人,既不會像他媽那樣強勢,也想不到那麼多彎彎繞繞。
「對不起。」男人朝溫染道歉,「我剛剛不該那樣對你說話。」
溫染瞧著司彥的好感值又往上了五分,敢情這是良心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