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染道:「我看你傷心也很難過,想讓你開心。」
她牽著男人的手道:「你別難受好嗎只要你開心,怎麼都可以。」
司彥這時心情複雜到了一個極點,他覺得溫染還是愛自己的,可她卻不懂自己的難過。
「如果你覺得我錯了,我可以淨身出戶。」溫染道:「我還是喜歡你,願意為你做很多事情。」
道德綁架誰不會啊,她也可以玩的爐火純青。
她繼續道:「是我一時鬼迷心竅,看見你跟阮糖在我面前做那種事情,我心理接受不了,我承認做這件事時,我有報復你的念頭。」
「可我就是太愛你了才這樣,我也很後悔。」
溫染邊說邊哭,對啊,她就是愛的太過頭,一時求愛不得才會犯錯,這也怪不得她。
誰讓之前的司彥那般對她呢?人在頭腦不清醒時,總會做些錯事,這也沒什麼不對吧?
司彥望著她,嘴唇顫了顫,但那句離婚卻始終說不出來。
他閉眼,想著之前自己對不起溫染的種種,他也曾做錯過事,但女人卻對他很包容,所有的委屈都是溫染哭著往下咽。
半晌後他才問:「為什麼是他?」
是誰都可以,為什麼要是司淮裕,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厭惡那人嗎?
「我也不知道。」溫染哭著道:「也許是你不在家的時間裡,我見到最多的人就是小叔吧,每次看見他,我就會想,要是你能陪陪我該多好。」
溫染正在塑造著一個在感情里卑微可憐的女人形象,她將一切的錯都歸咎於司彥的身上。
畢竟先出軌的那方是他,導致感情破裂的也是他,這世界上哪有什麼。
溫染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男人在外面玩夠了,還想著回歸家庭時妻子能永遠愛他,等著他,做夢吧,沒有這麼美得事!
溫染認錯態度誠懇,且表示依舊愛他,現在擺在司彥面前的就兩個選擇。
要麼忍下這頂綠帽子,要麼永遠分開。
司彥一連折磨了自己很久,深夜時,安靜的空間內,溫染甚至能聽到男人清晰的抽泣聲。
「染染,他哭了。」渣渣說著:「司彥背對著你在哭。」
「嗯,我知道。」溫染沒聾,她聽得到。
她知道司彥不會離婚的,男人是想讓溫染做出舉動,讓他可以說服自己接受這件事,可溫染就是不想去哄。
但想著說不定哄過後司彥能漲好感,溫染便貼了過去,「阿彥,你別這樣。」
她的手才搭在男人肩上,就被司彥給甩開了,他還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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