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過來。」司淮裕這是想讓溫染表明態度,但女人一直縮在後面,不肯說一句話。
「你可別亂叫。」司彥對其親暱稱呼自己老婆的名字很不滿。
「我再說一遍。」司淮裕無視司彥,道:「你過來。」
男人的臉色逐漸陰沉,溫染才說過喜歡他,現在又要跟司彥跑了?
司彥就算再能忍,那也是個男人,司淮裕這目中無人的樣子成功把他惹惱了。
「讓你特麼惦記我老婆!」他衝上前就給了司淮裕一拳,好在男人反應快,快速閃開,但還是挨了一下。
「你一個沒人要的野種,就這麼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嗎!」司彥從開始就覺得司淮裕的出現,就是來跟他作對的。
跟他搶地位,搶公司,現在還想搶他老婆,他要是再忍都成忍者神龜了!
許是那句野種刺激到了司淮裕,他立馬反擊過去,兩人就在司家大廳打了起來。
溫染都被他們的動作驚到了,司淮裕將司彥推在地上,他脫掉西裝外套,以防礙事,挽起袖子對著司彥的臉直接就是兩拳。
司彥也不會這麼好欺負,扯著司淮裕胳膊就把他往一旁的茶几上磕。
『嘩』的一聲,茶几被撞倒,玻璃渣碎了一地。
溫染尖叫著,對一旁不敢上前的傭人喊道:「快將他們拉開啊。」
可兩人打的太兇,根本沒人敢過去。
「司淮裕!你特麼就是個沒媽要的野種!活該你永遠見不得光。」司彥恨死他了,用手掐著司淮裕的脖子用力,他把自己所有的不痛快全部發泄出來。
司淮裕最討厭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自己母親,他怒意狂飆,眼圈都急紅了,滿是凶意,撿起一旁的碎玻璃就要往司彥脖子上扎。
「不行!」溫染見此趕緊撲了過去,用手去擋。
那玻璃就直接扎入肉里,溫染的手幾乎是瞬間出血,兩個男人全愣住,都沒有想到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直到溫染手上的血滴在司彥脖子上,他才反應過來,「染染……」
司淮裕卻更先他一步,握住女人的手,急迫問道:「你怎麼樣?」
「好疼……」溫染被疼的滿眼都是淚水,說話都磕巴了,「司淮裕,好疼啊。」
見她眼淚一個勁掉,男人也是慌了,他剛剛根本沒有收力,玻璃扎的很深,血流了特別多,司淮裕顧不上其他,連忙抱起溫染往外跑。
「別怕,我帶你去醫院。」得趕緊把玻璃拿出來,不然她的手得廢了。
司彥也是慌了神的跟在後面,司淮裕抱著溫染沒辦法自己開車,便對他喊道:「快點開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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