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跟你做一家人?」許時安道:「我們從來就不是一家人,我跟你不是一個姓。」
「我不想簽。」溫染表達著她的態度。
許時安冷漠道:「隨便你,溫家那套房子你搬出去,我得住。」
他在帝都多的是房產,卻偏要這樣膈應溫染。
「你一定要這樣嗎?」溫染走過去想要拉許時安的手。
卻被男人一把甩開,許時安還在氣頭上,並不想讓溫染碰。
他這一用力,竟把溫染手上的傷口都崩開了。
女人低呼道:「疼。」
許時安神情緊張, 想要去查看,但想到什麼,踏出一步的腳又被他收了回來。
他後面才知道,溫染這傷是替司彥擋玻璃受的,她可真是聖母,都不愛了,也能替曾經喜歡過的人擋傷害。
許時安道:「真是活該。」
他讓溫染的傷口撕裂了,還說了這麼一句話,溫染頓時覺得委屈,他對自己沒有半點關心,還在嘲諷。
女人的眼眶幾乎是瞬間就湧出了淚水,可她卻生生憋住,默默拿一旁的衛生紙將手包好。
還好只是裂了點口子,血不多,溫染見許時安都不看自己一眼,她拿起筆,在文件上簽了字。
「我寫好了。」溫染把東西遞給許時安,男人接過後,看了一眼。
女人秀氣的字就寫在簽名處,許時安心中卻比剛剛更不滿了,「呵,你在意的還真只有那兩人。」
溫染很冤枉啊,她按許時安的要求籤了字,結果男人反而更不高興,她能怎麼辦?
「我都跟司彥沒關係了,你還說這些做什麼?」溫染實在不懂,許時安這是吃的哪門子乾醋。
說他吃醋吧,他對自己又是一副臭臉,活像自己欠他命一樣。
「你是跟司彥沒關係啦,這不馬上就要去找司淮裕了嗎?」許時安對溫染道:「以現在司淮裕的地位,你不會真以為他會娶你吧?」
「司家老頭已經死幾天了,外面報導沒播,馬上他就會正式接任司氏集團。
許時安道:「以你曾經跟司彥的婚約關係,你現在對他來講就是污點而已,別傻了。」
司淮裕也是真夠狠的,把他一手捧高的司氏集團按在地上踩,聯合外人一點都不留情,司家集團的股票整整半個月都是跌停板的狀態。
他對自家人都這麼狠,骨子裡就是個唯利是圖的人,半點舊情都不顧,司淮裕能將對溫染的小情小愛放在心裡嗎?
除了自己,誰能真心對她?許時安覺得就該讓溫染醒醒腦子。
溫染被許時安一頓冷言冷語輸出後,真的很想拿針把男人的嘴縫上。
她道:「司淮裕不是這種人。」
「是嗎?」許時安道:「那你讓他娶你啊,他要能做到,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