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晏聽著她聲音都和方才不一樣，嬌嬌軟軟的。
他命令道：「你再說幾句話！」
「啊？」溫染有點茫然。
楚晏道：「好聽。」
「這……」溫染懵逼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你是個大傻叉可以嗎？不知道楚晏聽後會不會殺了她。
楚晏腦子裡忽然浮現傅知南的身影，他問道：「傅知南這樣摸過你嗎？」
溫染搖頭，「肯定不可以啊。」
楚晏道：「為什麼不可以？」
「男女大防，這……這不是該有的禮數嗎？」溫染都好奇了，楚晏是在這方面完全沒有啟蒙過嗎？
她問道：「沒有人教過你嗎？」
正常來講，王室的人員到了一定年齡都會有人教這些。
「你是指太監送的那些書？」楚晏道：「那有什麼好看的，本王之前從軍的時候，軍中常有軍妓跟士兵赤身裸體交纏，跟低等動物沒區別。」
他很多時候看了只覺得噁心，只有動物才會有這種發情行為。
溫染：「……」
她問：「那你現在是在幹嘛？」
「你想多了，本王可沒有想跟你幹這種低等事情。」楚晏道：「我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他沒有見過女人的軀體，之前看那些軍妓放蕩大叫的模樣，楚晏認為醜陋至極。
溫染有些好奇了，她想看看楚晏對這種事情的看法，溫染問：「你為什麼會覺得低等？」
從一個男人口中聽到這種話，溫染真是頭一次見。難道古代也有奉承柏拉圖式感情的人？
「那不就是交易和消遣人的手段嗎？」楚晏只覺得骯髒，不管是軍妓也好，還是那些男人，做這種事都挺低俗的。
溫染說：「但對於有正常感情的人來說，這也是一種愛的體現，和愛的人在一起時，是會情不自禁的。」
楚晏定神看了溫染幾秒，「那你跟傅知南怎麼沒有情不自禁？」
溫染：溝通不了，完全溝通不了，真的會謝。
她道：「我又不喜歡他。」
楚晏：「你跟他不是名正言順定過親嗎？」
溫染反問：「現在不是已經沒名沒份了嗎？」
楚晏沉思了一下，「有道理，那你跟謝靖州怎麼沒有呢？」
溫染說：「我也不喜歡他。」
楚晏問：「那你喜歡誰？」他倒要看看，這女人最終想釣的人到底是誰。
溫染望著男人，這個問題她還真不好回，誰知道楚晏內心的真實想法是什麼樣的，指不定故意套她呢。
「沒有！」溫染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