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有句話說的對，林芙確實很正，可有的時候她又會透露出一股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風情，又純又欲。
周亦琛撐著腦袋，歪著頭看著她。
他的手搭在膝頭，漂亮又修長的手指，像極了藝術品。
周亦琛彎著唇笑：「你哪我沒看過？在這兒裝什麼純情？」
林芙臉一下子變得很白，眼睛水霧霧的，像受到了極大的欺辱。
周亦琛一頓，眉尖一蹙，像是看不得她這樣的表情，他扭過臉去：「快點換，別耽誤時間。」
林芙咬了咬唇，把袋子裡的衣服拿出來。
周亦琛等了一陣，沒聽林芙喊，手指敲打著膝頭，有些沒有耐心。
「好了沒？」周亦琛問。
林芙捂著胸口，擺弄著衣服上的系帶：「還，還沒。」
這衣服乍一眼看以為是普通的款，拿出來一看，系帶繁複，根本不知道哪是哪。
林芙搗鼓了半天，系帶越扯越亂。
周亦琛再次詢問的時候，林芙頭上的汗都出來了，臉頰紅紅的，她太容易臉紅。
周亦琛回過頭，就見林芙蹲在地上，背對著他弄衣服。
她的背脊光滑白皙，背上的蝴蝶骨纖細柔弱，系帶尚未繫緊的腰間，似乎他一隻手就能握住。
周亦琛彎腰將她抱起。
衣服的皂角味將林芙的五官都攏住。
林芙想從他的腿上下去，周亦琛卻道：「別動。」
他捻起一根系帶，在她的腰間系了兩圈，指尖觸及到的肌膚，像豆腐一樣滑嫩。
周亦琛眼裡一暗，指尖換了個方向。
林芙感覺才綁好的腰帶一下子就鬆了。
她扭頭去看，卻被周亦琛捏起下巴。
「先不穿了，反正要脫，待會兒再穿。」
第21章 21.硃砂痣和白月光
林芙被周亦琛從腿上抱下來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周亦琛給她穿好衣服，看到她身上或粉或紅的痕跡，想到葉扶衡，問：「他也能把你的腿弄這麼軟嗎？」
林芙這會兒子根本沒轉過來周亦琛話里的「他」是誰。
周亦琛覺得自己挺掉份的，和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人計較，太掉價。
車子重新啟動，開到一家中式茶樓門口。
這茶樓是周家的產業，平日裡來喝茶的人不少，一進茶樓，就能聞到一股茶香，還有高山流水的古箏聲，聲聲入耳，十分高雅。
周亦琛按照吩咐，找管事的要周老爺子的文件，管事的看了一眼跟在周亦琛身邊的林芙，猶豫了一下，說文件在老爺子專用的包間，需要周亦琛自己去拿。
周亦琛裝作不知道，牽著林芙往樓上走。
木製的地板，踩在上面嘎吱嘎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