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沒關係，我在後面，你不要擔心，所有的觸碰都是我不是別人。」
林芙聽到這話稍稍有些安心，但她抑制不住的害怕。
她還是堅持：「把布換成蕾絲的也行，我需要一點點光。」
男學生在周亦琛的壓迫下，給林芙換上了蕾絲的眼罩，林芙能從蕾絲的縫隙里，看到自己身處的環境，身後的男人，還有給自己拍照的人。
那種漫在水裡的恐懼漸漸消散，她不想再處於自己什麼都掌控不了的狀態。
兩人拍了幾張照，坐著的，站著的，相偎的，還有細節照——周亦琛的手放在林芙的大腿上。
林芙的腿勻稱有肉，並不十分瘦弱，可周亦琛的手放在上面，卻嬌小得完全能一手握住。
絲綢的裙擺落在大腿上，與爆著青筋的大手產生了極大的反差感。
周亦琛見了，對男學生說：「這張給我，其他的你都可以拿去交作業。」
男學生也捨不得這張照片，和周亦琛打著商量，看能不能把這張照片留下。
周亦琛很是堅決：「不行。」
男學生只能作罷。
照片拍完，林芙去換衣服，周亦琛倒是拿上一根煙點上。
男學生過來給他看成片。
和之前說的一樣，沒什麼露臉照，有也只有一半的臉，亦或是沒臉的，周亦琛很滿意，找男學生要了這些照片留底。
等林芙換好衣服出來，周亦琛一根煙也抽完了。
他懶洋洋的看著她，眼裡淡淡的，很是平靜。
「走吧。」
第65章 63.照片（三）
兩人走在長長的巷子裡。
林芙還是第一次拍這種照片，有些緊張。
她沒有看成片，但出來的時候看到周亦琛和男學生在討論，便抬起頭看他，問：「你看過照片了嗎？」
周亦琛低頭看她：「嗯。」
「照片好看嗎？」
林芙原本就比他矮點，此時和他說話只能仰著頭。
她的眼睛一向水靈，像會說話。
周亦琛盯著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道：「你想看嗎？」
周亦琛忽然停下腳步，低頭望她。
路邊的燈忽閃忽閃，「噔」的一下暗了下來。
巷弄里，突然墜入了黑暗。
林芙眼睛眨了一下，覺得這條路太黑，周亦琛卻拿出手機電光照在路上，拉回了林芙阻斷的思緒。
林芙點了點頭，說：「要。」
輕啟的嘴唇，綿軟的聲音，林芙說要的時候，周亦琛不免想到兩人拍照時她落在自己手中的那隻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