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平露不明所以地望著林芙,林芙心裡一咯噔,心知先前惠平露沒問,自己就沒說。
如今惠平露問了,自己不得不撒謊道:「對啊,我學分修夠了,學校放假了,這段時間就多陪陪您。」
惠平露沒有多想,以為林芙真的放假了便拉起她的手拍了拍,道,「也好,多在家裡住幾天,我最近學了好多菜,都燒給你吃。」
林芙點了點頭,笑道:「好!」
但一想起林叔,想起那枚胸針……
林芙手指緊了緊,對惠平露說:「媽,我今天去看顧琴了,我去給她送了花,掃了墓,還在那裡……看到了林叔。」
惠平露原本還在笑著,聽到這話突然收了笑容。
林芙將胸針遞到惠平露面前,有些緊張地說:「這是林叔讓我轉交給你的。」
燈光下胸針散發著漂亮的光芒,惠平露愣了一下,安靜地拿起胸針,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他失蹤這些年,去哪了?」
林芙說:「他出了意外,斷了一隻手,腳也跛了,傷勢療養好之後,他就被拘留了,一直到最近才被放出來。」
惠平露摩挲著胸針,道,「是因為之前那件事嗎?」
林芙頓了一下,說:「是。」
惠平露長嘆一口氣,將胸針重新交給林芙,道:「你把這個還給他吧。」
「為什麼?」林芙不解,又想到什麼,問,「媽,你是介意林叔那件事嗎?林叔說了,他都搞不清有沒有做,而且他的為人您還不清楚嗎?您也相信他迷*奸了李書書嗎?」
「李書書?」這次換惠平露疑惑了,「這事跟李書書有什麼關係?」
林芙說:「林叔說那件事的受害者是李書書,是李阿姨的大女兒。」
惠平露有些沉默,林芙見她眉眼寡淡的樣子,像是要拒絕林叔的好意,心裡一著急,放在內心深處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媽,現在繼父已經死了,你是單身,完全可以接受一個新的人,林叔一直以來都很關照我們,他也挺關心你的,當初的事說不定另有隱情,你……」
要不要嘗試著接受他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見惠平露抬起頭看向她,笑了笑:「阿芙想讓我接受他嗎?」
林芙看著惠平露平靜的眼神,她搞不懂為什麼惠平露不接受林叔,明明他們當初互有好感,繼父還因為這件事情還和惠平露吵了一架。
可如今,唯一的阻撓都沒有了,惠平露為什麼反倒沒了那個心思?
林芙抿了抿唇,道:「媽,重點不是我想不想,是你想不想,如果你是擔心當初林叔入獄的事情,林叔和我說了,那件事漏洞百出,這背後一定有別的什麼事情瞞著。」
林芙和林叔聊起以前的那些事情時,林芙隱隱約約有種感覺,有些事情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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