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擔心被導演談話,馬樂財和郭邢紛紛閉上嘴,佯裝專心的彈吉他。
商秋枝樂得清閒,靠在酆硯身上看著歌詞,只是心中琢磨著馬樂財和郭邢所說的內容。
她昨天最後一次見魏陽澤時,便注意到其印堂發黑,渾身的陽氣像是被吸走一般,整個人一副隨時會昏死過去的樣子。
身上的怨氣比陳執和許多還甚。
遇鬼也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瞧魏陽澤那副模樣,她以為怎麼說也會丟半條命才對。
僅僅雙腿骨折?
不能夠啊……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喧鬧。
「許多,你笑什麼笑?魏陽澤骨折了你很開心是吧?看不見大家都很關心嗎?一副小人嘴臉。」
「就是,好歹以前還是一個宿舍呢,也不來關心一下,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怎麼,魏陽澤是錢不多還是人不帥?」
「沒準魏陽澤會做噩夢也是因為被你這個變態嚇到了,你還好意思笑。」
「陳執,虧咱們當初還把許多當兄弟,室友出事了屁都不放一個,還和別人有說有笑,嘖嘖嘖。」
陰陽怪氣的聲音傳進訓練室,馬樂財和郭邢當即臉色一變。
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剛得知所有的合作嘉賓都帶有隱形攝像頭,現在門口這麼一鬧,觀眾們不就知道了練習生們的彎彎繞繞了嗎?
雖然說這些事情與他們無關,但是許多是他們組的成員……怎麼說也要幫一下吧?
想到這裡,馬樂財和郭邢站起身大步走向門口。
還沒走進,門外響起了許多的聲音。
「怎麼,他魏陽澤是摔了又不是死了,難道就因為他摔骨折腿,我就必須一整天喪著個臉?他算個什麼東西?」
「許多。」陳執沉聲道。
「叫什麼叫?」許多朝陳執翻了個白眼,「少拿我性取向來說事,我是喜歡男人,但我不喜歡人渣,魏陽澤是,你陳執也是。」
許多的話直接戳中陳執擠壓的情緒,他抬起手臂,拳頭對準許多的臉,欲要砸去。
周圍的練習生見此,紛紛驚呼,「陳——」
預想的痛呼沒有發出,許多睜開眼,卻見陳執舉起的手臂被人狠狠抓住,一動不動。
他側身望去,入目的是稜角分明的側臉。
「……祁聞?」
馬樂財見勢不妙,立馬打開門,就見走廊上,祁聞一手將許多攬在懷裡,一手抓住陳執的手,眼神冰冷。
恰好三人的位置就在大門外,完完整整被商秋枝肩膀上的隱形攝像頭拍下。
【笑死,我本來還抓心撓肝想看看有沒有其他嘉賓在走廊,順著去看熱鬧,結果馬樂財把門打開了】
【馬樂財,你就是個人才!幹得漂亮!】
【哦喲,祁聞的男友力m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