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看向她，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越發溫柔：「怎麼？你想脫離B組，加入A組？」
旁邊，祁凌霧默默擦槍。
「……」黎婉芸身體繃緊，一臉嚴肅：「不，我覺得B組就很好了，真的，我非常欣賞諸位，十分樂意加入B組，跟著盛姐混。」
A組有她厭惡的樓明危，還有不知道會操控他們做什麼的秋雨，以及心機深沉的向菡霜……
加入真不是好事。
她這麼告訴自己，堅決不承認是她慫了。
這是從心，不是慫。
見此，盛安滿意地點點頭，收回手。
祁凌霧擦完槍，收起來。
盛安安撫道：「別擔心，會有專家團安排你們日常訓練，另外，篩查工作有宋林威他們協助，你們專心工作就行。」
兩人表情僵硬。
此時，宋林威將電腦屏幕對準他們。
上面，密密麻麻無數文件夾，來自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單位、不同的渠道，各個文件夾都內容豐富，滑動滑鼠，文件夾數量幾乎沒有底！
兩人眼前一黑。
隨後，幾乎是同時開口——
龍天宇：「讓我做這個，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黎婉芸：「我覺得我可以做一些更厲害的事……」
盛安丹鳳眼微彎，語氣溫和卻不容置疑：「不，這就是最需要你們的事情，我相信你們會做得很好。」
龍天宇和黎婉芸都是桀驁不馴的人，聞言，當即便有了怒氣，想反駁。
但話到嘴邊，又一起吞回去。
黎婉芸：盛安不好惹，等龍天宇先說。
龍天宇：這女人手段可怕，還是等黎婉芸反對。
然後——
兩人都保持著沉默。
一秒、兩秒、三秒，還是沒人開口。
黎婉芸：「？」龍天宇被制裁得這麼狠嗎？
龍天宇：「？？」黎婉芸真歸順盛安了？這麼聽話？！
兩人還是沒說話。
盛安先開口，她問黎婉芸：「你覺得呢？」
龍天宇立刻期待地看向她。
——快拒絕！快反對！
黎婉芸當然覺得不好。
她想反駁，然而，旁邊龍天宇「虎視眈眈」看著她，祁凌霧又開始擦槍……
黎婉芸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
「我覺得，很好。」
——算了，龍天宇都被製成這樣，她剛來，不知道他們的手段，還是別輕舉妄動。
盛安又看向龍天宇，微微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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