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收回殘卷,重新修復。」
朝徊渡漫不經心:「你的東西,你自己決定。」
檀灼睜大眼睛,很驚喜地問:「你送我啦?」
朝徊渡不疾不徐道:「當年你爺爺送給我外公,我外公轉送給你,所以本就是你的。」
「沒跟你說嗎?」
「啊?」
檀灼徹底愣住了。
她真沒想到,這部古籍,居然來自於爺爺,「當然沒有!!!」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朝徊渡沉吟片刻,微微一笑:「哦,我連夜去拿經書那天,你在非法場所摸野男人的腹肌。」
「難怪不記得。」
檀灼:「……」
突然心虛。
朝徊渡:「加1次?」
檀灼:「……加吧。」
債多不壓身。
本來檀灼以為今晚朝徊渡就要她還債的,畢竟按照他記錄的過程看,似乎忍耐到極致了。
誰知。
上了床後,他心如止水地關燈睡覺,還跟她分了兩床被子。
檀灼滿腦子問號:這是洗冷水澡洗壞了?
不對呀,吃飯前還好好的,又大又硬,怎麼關燈後就佛了。
朝徊渡嗓音平緩如機器音:「別看我,睡覺。」
檀灼有點睡不著,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天花板,過了幾分鐘,她隔著被子輕戳了下他的手臂,「睡素的?」
朝徊渡動都沒動:「你想睡葷的?」
若非對方胸腔有輕微起伏,檀灼還以為是他的魂兒在說話。
這什麼意思?
真戒欲了?
檀灼眯了眯桃花眸,不符合朝徊渡平時的作風啊,總覺得怪怪的,難道準備半夜偷襲她?
試探著問:「如果我今晚想睡葷的呢?」
空氣突然沉默。
幾秒後,男人嗓音沉了幾分,幽幽道:「你想得美。」
好好好。
最好是她想得美,終於可以安心睡了,看樣子今晚沒打算來個大招。
這狗東西不知道那根弦錯了,憋了一個多月沒有紓解,隔三差五地在小本本上記來記去,今晚居然大發慈悲的放過她。
檀灼起初不敢閉眼,一閉眼睛,便是一雙雙窺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