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著等他得到了那婦人的身子後,便不會再去想了。
沒曾想經過那一夜後,那婦人如同上癮的罌粟,讓他有些失控了,似乎僅僅一次並不夠。
既然如此,那便捨棄。
衛景沉貴為太子,自小受到的帝皇教育讓他清晰地知曉,為帝者,是不能擁有把柄的,尤其為自己製造弱點,更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衛景沉收回目光,目光清冷平靜,深不可測,仿佛又恢復了一派冷淡模樣。
江許澤把薛妤扶到床沿,一邊掀開裙擺,一邊道,「腿哪裡受傷了,我去拿藥膏....」
「我沒磕到桌腳。」薛妤連忙抓住他的手,臉頰泛紅,嗔怒了一句,「還不都怪你,昨晚讓你輕些,我有些.....」
因太過於羞怯,薛妤有些不好意思再說了。
看著薛妤眼角殘留的春意,脖頸清晰的紅痕,一切都讓他怒火中燒,神色陰沉至極。
「就這麼想要男人麼?」
薛妤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也不懂江許澤為何這麼說。
江許澤看著薛妤那張嬌艷若花的臉龐,唇瓣紅腫不堪,一看便是被男人狠狠品嘗過了。
閉著眼,冷漠丟下一句,「你先好好休息吧。」
薛妤下意識想要去追,可一個沒注意腳下,膝蓋陡然撞到桌腿,疼痛感頓時湧來,眼眶泛紅。
不知是疼的,還是因夫君那句冷冰冰的話。
第17章 辭別
沒有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薛妤心裡像是被數不清的針刺著,雖然輕,可也疼極了。
雖村子裡的人都說江許澤待她極好,也不介意她是個瞎子,更是不會因她無法誕下子嗣而休棄了她。
可她還是忍不住難受。
於她而言,四周是黑茫茫的,記憶全無,只記得一個名字,周身唯一熟悉的人只有江許澤。
本來還有一人,是她的救命恩人獵戶,便是她的義父。
可早在兩年前死了。
薛妤低垂著眼瞼,睫毛輕顫,若是她能想起從前的記憶便好了....
又或者重見光明。
可老天爺卻極為殘忍,都剝奪了去。
薛妤想了許多,好半晌才從冰冷的地面上爬了起來,摸索著拿到膏藥,塗抹上去,面上倒是習慣了。
薛妤估量著已快到中飯的時間了,雖腿磕傷了有些不便,可手還是沒受傷的,雖慢了些,也算麻利,並未耽擱到其他。
衛景沉站在窗沿下,見那婦人行動緩慢,眉頭不禁蹙了起來。
方才江許澤不是帶她進去上藥麼?怎麼看起來又嚴重了?
想法匆匆在腦海里浮過,但到底很快收回了目光,面色波瀾不驚。
那婦人自有她的夫君關心,何需他一個外人?
思及,衛景沉神色沉得愈發厲害,他不過是看了她一眼,竟是讓他思慮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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