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那一番毫不客氣的羞辱,冷冷譏諷,「你說要讓我當良娣,可曾問過我願意嗎?雖我的夫君僅是一鄉野郎中,雖日子清貧,但我好歹是正室,為何要去當一名任人打殺的妾室?」
衛景沉以為薛妤是害怕被人欺負,眸子冷色稍散,嗓音低沉,「孤自是會護著你的,無人敢動你。」
薛妤心底沒有絲毫動容,微抬下巴,嘴角嘲意更甚,又一次重複,「我不願做妾,無論是何人。」
衛景沉停下了動作,眯了眯狹長的眸子,泛著冷色,語氣聽不出波動,「難不成你還想謀圖太子妃的位置?」
薛妤神色淡淡,直視著男人,仿佛並未看到他眸底一直壓著的怒火。
「妾身知曉身份卑賤,乃二嫁之身,沒有資格入太子殿下的後院,還請太子殿下收回成命,放我自由。」
衛景沉眸子黑的駭人,周身的氣息愈發冷冽冰寒,冷冷吐出兩個字,「做夢。」
侵略性的氣息又一次的壓了過來,薛妤幾乎從未看到如此瘋戾冷銳的男人,眸子沒有絲毫的欲色,只有無窮無盡的怒火。
薛妤心底忍不住生出絲絲懼意。
感到身上男人的撕咬和舔舐,手不由摸出放在枕頭底下的銀簪,朝著衛景沉的肩口狠狠刺去。
衛景沉陡然停了下來,眸光愈發冷厲,瞥了眼肩膀,血跡不斷往外滲出。
血滴砸在被褥上,氤氳出一片血跡,疼意逐漸蔓延開來。
明明他在戰場上經受過數次的箭傷、刀傷等,好幾次差點要了他的性命,卻都不如此次這般疼痛,像是有著刀子般凌遲般割著他的心,痛徹心扉。
面色卻依舊不改,男人的語氣如浸了冰雪般刺骨,「薛妤,你果真是膽大包天。」
薛妤抬起下巴,對上他那雙泛著猩紅森冷的眼眸,身子不禁顫了下,勉強壓下心中的怯意,語氣堅決。
「太子殿下,您若不想受到生命的威脅,那便放我和寶兒離開。」
衛景沉面容冷凝,眸子淬著冷意,嘴角滿是陰冷之色,「只要你捨得那野男人死就行。」
薛妤微愣一下,這才意識到孟良乃練家子,定早已聽到她房內的動靜,可過去了這麼久都未過來,神色不禁帶著驚慌。
「你把孟良大哥怎麼了?」
衛景沉見薛妤如此擔憂那野男人,黑沉的眼眸泛起滔天的怒意,幾欲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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