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景沉微垂下眼瞼,瞥到薛妤眼尾的的春色和動人,眸子愈發暗了。
腰間的大掌不再滿足於撫摸腰間,逐漸往上。
毫無障礙地貼上肌膚。
薛妤只覺得身後的指腹像是帶著一竄電流般,涌過四肢百骸,渾身的力氣似乎抽空了般,酥軟得厲害。
衛景沉唇角略勾,將女人的柔荑搭在他的肩膀上,嗓音沙啞到極點,「抱緊。」
薛妤不願臣服。
可那隻大掌太過於熟悉她的每一處,不得不靠在男人身上。
纖纖玉手不知怎麼碰到男人的背脊,胡亂抓了幾下,不小心碰到一個類似於的小口的猙獰疤痕。
月光緩緩透過窗欞,依稀看出那是與肩膀處一樣的傷口。
是銀簪留下的。
薛妤微愣了下,指尖不由碰觸了一下。
衛景沉像是感受到身後的試探,下頜略微收緊,輕嗤一聲,「怎麼,後悔了?」
薛妤的性子向來柔軟,哪怕他對她做出那麼多過分的行為,此時此刻卻依舊對他抱有歉意。
薛妤搖頭,「若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舊會毫不猶豫刺下。」
衛景沉面色微黑,氣極了,「果真是心狠。」
薛妤沒有說話,柔荑抵著男人赤裸堅硬的胸膛上,低垂著眼瞼,「放開我吧,再這樣下去也沒有意思...」
衛景沉咬著她的耳朵,嗓音低喘,帶著一股發狠的意味,「你做夢。」
「自你離開孤的身邊時,孤便想,是孤對你太良善了,你膽子才敢這麼大。」
薛妤深陷波濤起伏的海面,隱約聽清了些,「不能怪我,你快些放開...」
話還未說完,陡然又不得不把話吞了回去。
......
「嗚嗚...."
就在此時,寶兒的哭聲忽然響起,雖然聲音細細小小的,在內室卻也格外清晰。
薛妤瞬間清醒了過來,想要推開他,「寶兒哭了,你先放開我。」
衛景沉哪裡願意放開薛妤。
只覺得那小子就是故意的,他記得這小子不止這麼一次搗亂了。
薛妤雖說心軟,但卻不願寶兒受到一絲傷害,不由低聲帶著哀求的意味,「太子殿下。」
衛景沉的心又痛又酸,只覺得在這狠心的女人心中,無論是誰都比他這個所謂的太子重要。
雖說那小子是他的種。
衛景沉到底是氣不過,恨恨在薛妤雪白的後頸咬了一口,帶著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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