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有些惶惶然看了一眼薛妤,隱約意識到自己似乎害了娘親,下意識不想走。
可還是被下人強行抱走了。
男人眸子泛著猩紅,嗓音嘶啞到極點,「薛妤,孤當初真是小瞧了你,原來在淮陽郡時你便敢背著孤喝避子湯。」
「難怪孤與你做那麼多回,你這裡始終都沒有動靜。」
衛景沉撕開矜貴端方的皮囊,話語一時也沒控制住,透著粗魯,目光死死落在薛妤的平坦腹部上。
薛妤心底忍不住生出怯意,腳步不由往後退了幾步,身子顫顫。
可男人像是看到獵物般的野獸步步緊追,薛妤勉強冷靜下來,「那時我已將身子給了你,我自是不願再懷上他人的孩子。」
「我又有何錯?」
薛妤玉白的小臉微昂,瀲灩雙眸滿是一派冷色,話語化作利刃朝著衛景沉的胸口刺去。
男人嘴角輕扯,滿是嘲諷之意,「他人?在你的心裡孤只是一個陌生人?」
陡然像是被薛妤又拿著銀簪刺向他的胸口,寒風不斷往裡刮著,血肉橫飛,湧入四肢百骸。
幾乎要將衛景沉的心扯了百來遍,疼痛無比。
衛景沉臉上浮現陰翳之色,嗓音像是浸了雪般。
「無論在淮陽郡時,還是你已成為了孤的太子妃時,都寧願背著孤喝下避子湯,薛妤,你就這般不願懷上孤的孩子嗎?!」
薛妤抿著唇角,睫毛輕顫,不知該如何說。
男人卻以為她是不願與他說話,如同陷入萬丈深淵,疼痛攀爬而上,眸底翻湧著冷厲與陰沉,掐著她的下頜。
被迫看著衛景沉漆黑冷戾的眸子。
薛妤微微蹙眉,只覺得下頜的那隻大掌捏的疼極了,忍不住發出一道痛呼聲。
衛景沉瞥到女人皙白的下巴的紅痕,神色絲毫不為所動,語氣陰沉到極點。
「給孤一個理由。」
薛妤沉默了半晌,小臉依舊艷若桃李,輕聲道,「我現在還不想懷上孩子。」
衛景沉大掌不由加大了力氣,嘴角輕扯一抹譏諷的笑,「你的心果真是鐵做的。」
薛妤緊緊蹙著眉頭,咬著嫣紅的唇瓣,強行忍著男人帶給她的疼痛。
「你先放開我。」
衛景沉冷笑一聲,嗓音冷冽如霜,「在淮陽郡伺候你的那個奴婢敢幫你買避子湯,包括與你一起長大的奴婢,欺君瞞上,你可知罪名是什麼?」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