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剛剛響起,薛妤清凌凌的嗓音在他的身後響起,「等會兒。」
衛景沉猶如聽到天籟之音,心裡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一種狂喜之色,面上極力地克制,聲音卻是暴露出了他的緊張與澀然。
「你有何事要與孤說?」
薛妤難得見到男人這副不安的模樣,下頜流暢鋒利的線條都柔和了少許,抿了下嘴唇,「以後沒必要這麼躲躲藏藏的。」
衛景沉漆黑的眸子頓時亮了些,唇角微勾,「孤知道了。」
薛妤默了一下,果然是他。
近日每到晚上沉睡時,便隱隱感到有人在看著她,到了第二日清晨時她問守夜的婢女,都說並未瞧見人。
現在想想,衛景沉是太子,是東宮之主,婢女哪裡敢將他的行蹤泄露了出去。
「孤還有事,你便先歇著。」衛景沉找了個理由,他知曉薛妤心裡對他還有些牴觸,沒打算留下來。
來日方長。
「砰。」
門被關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薛妤心底鬆了一口氣,她本擔心著衛景沉會強硬留下來,她本睡意不深,怎麼會沒有感受到男人的含咬和熱氣。
酥酥麻麻的,顫慄不已。
也有一部分原因擔心衛景沉總是夜色來襲,那時她總不能一直裝睡強行忍著。
隨著薛妤有意鬆口,衛景沉也沒再趁著凌華院熄燈後闖入。
每到午膳與晚膳的時間如約而至。
卻從未留宿。
薛妤也沒打算挽留,只覺得輕鬆了許多。
東宮很快又流傳起太子妃失寵的消息,但卻也不敢隨意剋扣太子妃院落的飲食等。
只因太子聽到有人隨意非議太子妃,那多嘴的奴僕便被打了二十大板,差點去了一條命。
這一日,風朗氣清。
薛妤靠在窗欞邊上給寶兒做起了衣裳,隨著寶兒的年紀,又加上開始練武,衣裳也跟著穿小了。
雖說東宮並不缺繡娘,但薛妤還是親力親為給寶兒做貼身衣裳。
小桃早在前幾日就能下榻了,傷口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擔心靜月與曉霜搶了她的位置,尤其是知曉薛妤有心病,便趕忙來伺候了。
「娘娘,最近天氣不錯,我們都還沒出過東宮看看呢。」要小桃說,娘娘便是在東宮待的太久了,這才會想的多。
不如出去開闊視野,感受京城風情。
薛妤略微沉吟,自她嫁入東宮後,除了進京時匆匆一瞥,就很少在京城中遊玩觀賞了。
正巧寶兒的衣裳也做好了,東宮的事務處理得差不多,她現在也閒來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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