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路歸月而起的緣,也因她而結束。
阿離一身信仰之力得到充分滋養,眼看著又要發生質變。
於是她笑得更加燦爛,試圖多分給歸月一點喜悅。
「種好啦,現在我們只剩下神劍這一件事了。等神劍出世,我師妹歸月可能就是第一個飛升的人啦!」
進階大乘後,路歸月雙眼所見都接近本質。
路歸月眼裡的阿離有一堆因果纏身,有一身信仰的光芒,同她的笑容一樣燦爛純潔。
路歸月看到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信仰之力凝結成新的因果線。
這根線不偏不倚,就纏上了路歸月。
言出法隨!
「唔唔唔!」
阿離還不知道自己剛剛觸碰到了什麼,路歸月已經略帶慌張地禁了阿離的言。
「阿離,師姐,別說話,睡吧。」
阿離不想睡,可是路歸月一字一句都牽動著她的心神,容不得她抗拒。
話音入耳,阿離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
歸月,怎麼了?
再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已經進入了夢鄉,夢裡的歸月向從前一樣,對她笑得溫暖異常。
一點也不像現在,總是淺淺淡淡,沒勁得很。
路歸月將師姐摟進懷裡,換了個讓她舒服的姿勢,背後便傳來布蒼不咸不淡的話。
「瞧你之前那做派,我還當你心中早沒了師門情義。現在倒是知道護著她了?」
「師叔都看到了?」
「這等神術上界金仙也未必能領會,我想看不見也難。」
布蒼一直覺得喻琉師兄過於柔善,總是自討苦吃,不曾想他的徒弟倒是個頂個的強悍。
就連這隻嬌憨懵懂的河狸也長了張這麼神奇的嘴。
只可惜……
布蒼面露惋惜,搖了搖頭。
路歸月見狀追問道:「師叔可還有什麼辦法?」
「雖是無心,可她如今根基尚淺,貿然觸碰這等神域哪能不受反噬?小小出竅隨口定飛升,若非你出手快,只怕九條命也不夠賠。我能有什麼辦法?」
路歸月聞言咬破手指,點在阿離額心,身上的神力極速流向阿離。
灼熱明亮的地火宮忽然異常冰冷。
布蒼摘下腰間的酒葫蘆,轉手扔向她們。
酒葫蘆與路歸月的神力碰撞,瞬間炸碎,裡面的美酒瞬間點燃,劇烈的氣流將兩人強行分開。
只是這麼個簡單的動作,布蒼也累得夠嗆,他緩了口氣呵道:「修仙之人本就各有緣法,你以為自己的命是什麼好東西嗎?強行與她換命,是要救她還是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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