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醫和藥童兩顆頭湊近,從藥壇里一堆黑乎乎的東西里撈出幾片東西。
「木……木夕?」
藥童愣了愣,「可奴才拿到的藥方,放進去的藥材,都清清楚楚的確實沒有它。這裡面怎麼會有呢?」
想破腦殼也沒弄明白。
黎貴儀伸手捏起一片,盯著看臉色都青了:
「這還不清楚嗎?有人趁你煎藥的時候往裡面倒了木夕,去除了真正的藥效,燁兒的腿自然好不起來……」
一聽這話,徐太醫立刻看向藥童:「是不是你收了賄賂要害四殿下?!」
藥童嚇得膝蓋一軟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奴才不敢,以性命起誓絕不會違背行醫之德!」
姜歡垂眼看著瑟瑟發抖的藥童,冷聲問道:「你煎藥時,可有旁人接近?」
藥童搖搖頭,很肯定地說沒有。
姜歡一眼看出他有一瞬的心虛,說沒有的時候底氣不足。
「你要知道,若真的沒有可懷疑的人,那你便是謀害四皇子的唯一人選。」
藥童猛然抬頭,見姜歡不似虛張聲勢,立刻改了口怯怯道:「奴才……是沒有看到其他人靠近,只是煎藥時偶爾會打,打盹,就一小會!不知道那時候會不會有人……」
說罷心虛低下頭。
眾人明白了,很大可能就是有人心懷不軌,趁著藥童犯困趁機將木夕倒入藥壇。
他又沒有太醫精通醫道,整日泡在藥房哪裡聞得出是不是多了味藥。
「大忌,大忌啊!」
徐太醫長長一聲嘆息。
第一百三十章 再現
「藥房其他人呢?整個藥房難道沒有一個人看到有人接近過慶生?」
徐太醫思索片刻,為難道:「現在宮裡貴人們有恙的不多,大多是要些補藥美顏膏,
所以臣下令將治病的和普通補藥分開兩個房以免藥性混雜。治病那處只有慶生在。」
所以這個意思,就是沒有辦法找出誰是下藥之人……
但若不查出來,四皇子很有可能再遭劫難。
殿外一陣慌亂細碎的腳步聲。
一向寡言少語的小秦子闖進來,連氣都沒喘勻大喊道:「娘娘,殿下……和公主,發起高燒,還一直稱身上痛……兩名乳母也稱不適。」
姜歡猛地起身,身形微晃立刻壓下心裡的不安:「徐太醫剛好在此處,就勞煩隨本宮走一趟。」
徐太醫聽完小秦子所說,手攥著鬍鬚緊了緊。
「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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