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
“捂著吧,能發汗。”
周知景今天話少的可憐,聽謝琰說能發汗,趕緊給人掖好被子,不漏一絲密縫。
“我複印了幾份筆記,等會給你們。”
“你們都還沒吃飯吧,要不我和——”她扯著周知景到手臂,“你跟我去。”
周知景沒動。
反而是謝琰把她的手從周知景的手臂上輕輕拿下來,“我陪你去,讓周知景在這陪著。”
譚欣咬著牙,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周知景陪著,憑什麼?”她腦袋嗡嗡的,心裡敲響了一記警鐘,竟然聯想到那夜滿身煙味的周知景。
像個迷途不知返的小惡魔。
披著漂亮的皮囊。
謝琰也相當冷靜,“他是同桌,應該的。”說完拉著人走了。
出了房間,譚欣扯著謝琰的手急匆匆往前走,閃身到樓道里。
“他們兩有事?”是問句,但譚欣語氣篤定。
謝琰蹲在地上,不說話。
譚欣也蹲了下來,她小聲又謹慎地問,“是我不能知道的事?”心裡無端害怕。
謝琰捧著她的臉,“不是不能知道,而是有些事已經發生,還有些事正要發生,而那些事,你不是當事人,甚至沒法參與,所以你還要知道嗎?”
“知道了,又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嗎?”
“如果不能,那就不要聽,我也不會說。”
譚欣直愣愣地盯著謝琰的眼睛,“要。”
“那天晚上,周知景和夏夕是睡在一張床上的。”
譚欣的腦袋嗡的一聲,爆炸了。
“他怎麼有這個膽子?”她的聲音從喉嚨出來,低沉沉,幾乎沒有朝氣,更多是一種厭惡。
“有人在周知景的果汁里加了東西。”
“所以呢?”譚欣的眼睛像一把鋒利的刀。
和那天在商場一樣,謝琰捂住她的眼睛,“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杯果汁,原本是有人遞給夏夕的,是周知景搶了過來的,當然,搶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後來的事,就那樣發生了,周知景沒暈到那個地步,而夏夕也沒有推開他。”
“她一次戀愛都沒談過,當時那種情況,她懵了,又或者周知景力氣大,她推不開,我們都不在現場,誰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謝琰頓了頓,繼續說,“最後的時候,周知景是徵詢過她的意見的,她沒拒絕,你知道的,對已經成年的人來說,那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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