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握著筆,盯著他那張不算陌生的臉,露出盈盈白齒,她說,“我今天狀態不好,你能不能稍微面向我一點。”
謝轍臉上的驚愕一閃而過,繼而露出放鬆的笑容,大大方方地迎上她的目光。
“你和你姐姐還真是一點都不像。”
溫雅當作沒有聽見。
“你和我想像中差不多,放浪。”
謝轍兩隻手撐在窗台上,垂著眼,沒有搭理她。
兩個人,誰也瞧不上誰。
十五歲的開始,那麼倉皇。
二十歲的時候,謝轍的手第一次伸向了漂亮的水蜜桃。
“滋味不錯,藝術家是不是都這麼大方?”
溫雅茫然地看著一切的發生,她躺在地板上,看著畫漬上的殷紅。
“你對每一個女孩都這麼隨便嗎?”
謝轍咬著她的耳朵冷笑,“因人而異,對隨便的比較隨便。”
溫雅顫抖地扣著自己的襯衫,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別告訴別人。”
“誰?你的情哥哥?”謝轍的手從她腰間滑進去。
“我姐姐不喜歡你,她喜歡應辭哥哥。”溫雅向後躲,一隻腳踝被謝轍握在手裡邊玩。
謝轍玩味地看著她,“隨便,反正只是聯姻關係,我無所謂,只要她婚後不給我戴綠帽子就行。”
溫雅震驚地看著他,“他們兩情相悅。”
謝轍拉著她往後一躺,“鬼的兩情相悅,你姐姐那樣的人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應辭配不上她。”
溫雅踢了他一腳,“你就配的上?”
謝轍面上一冷,“這就維護上了,我還沒怎麼著他呢。”
溫雅說,“應辭哥哥只是對經商不感興趣,他很優秀的。”
謝轍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是啊,他這個傻子跟你這個傻子還挺般配的。你和我睡,是覺得我會對你負責還是怎麼樣?”
溫雅突然偏著頭看著他,“謝少爺不會這麼玩不起吧,不就是睡了一覺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要娶我姐姐,隨便你,反正她一點都不喜歡你。”
謝轍不耐煩道,“她喜不喜歡我,管你什麼事,用得著你一遍一遍提醒我。”
溫雅說,“我沒這麼大野心,在別的方面確實幫不了你,但是你跟我結婚,你我都不用為聯姻而苦惱,婚後,我決不糾纏你,甚至我會出國,長居在國外,你愛怎麼玩怎麼玩,我們兩家還是強強聯合,我姐姐她也不用嫁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謝轍訕笑一聲,“不怎麼樣,我娶老婆不是掛個名,娶回家總要暖被窩,不然結婚這玩意真沒意思,你姐姐才是最好的選擇,至少還在眼前,不愛又怎樣,大家都是這麼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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