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年自己一個人來首都的時候,為了生計做過某種嘎嘎叫的動物。
後來發現這玩意兒確實來錢快,但是身體吃不消啊,就放棄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因為外形出挑,被朋友推薦去劇組面試,就這麼選上了。
最開始演的都是一些只露一兩面的小侍衛之類的並沒有什麼好前途,結果忽然發現娛樂圈裡面有一些女明星,喜歡找他們這種小白臉兒。
然後他就貼上去了。
或許因為曾經做過更不堪的事情,所以這些對於他來說更輕鬆心裡也更舒服點。
甚至因為這種事情,他獲得了更好的資源和人氣。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那段曾經不美好的過往,他也埋在心裡,不想再提。
現在被許亦澤連盤翻起,他心裡多少是有點怨氣存在的。
許亦澤內心鄙夷:「都這樣了你還裝什麼清高,你要是不聽我的,這件事情我就給你捅出去,讓網友們都來吃吃你的大瓜,怎麼樣?」
許亦澤唇角的壞意越來越明顯。
到最後更是止不住的狂笑。
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肖霽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反駁他跟他提要求?
肖霽還是害怕了。
如果這件事情被捅出去,他的朋友父母親人都會知道,這要他以後還怎麼面對他們?
肖霽咬牙切齒,整個人都氣的發抖。
「行,許亦澤,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救我!」
許亦澤眼裡划過一絲玩味的笑:「好啊,我救你。」
救你就怪了。
就肖霽這種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給他墊背罷了,還救他?他算什麼東西?
更何況……
許亦澤看著這漆黑的夜晚。
外面的窗戶經過室內一盞昏黃的夜燈下照耀著有幾道銀亮亮的光。
那是他爸爸今日讓人裝的防盜窗。
防的卻是他這個兒子。
呵呵,真好笑。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呢?卻要被自己的親生父母這麼對待。
把他關在房間裡面,一天三頓飯倒是準時,但是卻是兩個黑衣壯漢保鏢來送,他根本沒有想跑的可能性。
本來想著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打開窗戶跳下去算了,反正就二樓,也摔不死人,只要可以出去就好。
但是,今天他爸爸又讓人把窗戶給封住了。
他現在是一點兒招數也沒有,總不能挖個地洞逃出去?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悲哀,恨不得現在就把那些傷害他的人給碎屍萬段。
等著,再等一些時日他一定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