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酒醒來時什麼也不記得了,她翻身坐起來,枕頭邊的黑色筆記本吸引了她的視線,她心裡一驚,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她不是放在抽屜里嘛,昨晚做了啥真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叩叩叩——
方酒跑下床打開門,門外是陳宴。
陳宴拿著牛奶和麵包走進來,「醒了?頭疼嗎?」
方酒搖搖頭後退一步,「不疼了。」
她是光著腳的,往後退的時候啪的一聲。
陳宴看到後皺眉,「不穿鞋就亂跑?」
方酒蜷了蜷腳趾,不好意思的笑笑。
「去收拾一下吃早餐。」
陳宴把早餐放在她的桌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方酒,看得方酒一臉懵,陳宴吃錯藥了麼,這樣的舉動一點都不像他了。
她還是乖乖去洗漱好,刷牙刷到一半,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有些疑惑,這套睡衣因為有點大她幾乎不怎麼穿的,她只記得昨晚似乎喝了點小酒,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這衣服總不會是陳宴幫她換的吧,那也太變態了吧,她伸長脖子往陳宴的方向看了眼,他正低頭看著手機,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臉真的是戳人。
好吧……要是他換的,那……勉強可以接受一點點吧。
方酒坐到桌邊吃早餐,陳宴眼中浮現笑意,「你昨晚給我看了你的筆記本。」
噗咳咳咳——
方酒被剛喝到嘴裡的牛奶嗆住,從脖子紅到頭頂。
「你說的哪個筆記本?」
陳宴挑眉,「黑色的。」
方酒的心被提起來,大腦飛速旋轉,想著如何圓了她在本子上寫的那些東西,太丟人了,真的太丟人了!寫那些東西的時候她簡直就是個青春叛逆期的不良中二少女。
「那個……那些東西吧……就是……嗯……」
「我知道,沒關係,我都看完了。」
方酒徹底不敢說話了,呼吸都下意識的放慢。
陳宴看著她這副樣子,不由得好笑,平時跟只刺蝟一樣,到了這會兒就慫了。
「所以你寫那些東西什麼意思?」他明知故問道。
方酒咽了咽口水,搖搖頭,「沒……沒啥意思,就寫著玩玩。」
「是嗎?」陳宴神情若有所思。
「他送我一隻保溫杯,又丑又土的大紅色,不過我喜歡,像喜歡他一樣……晤……還有什麼來著……」
方酒的臉瞬間變紅,「別說了別說了!」
陳宴悠悠然看著她,「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寫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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