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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踏進大理寺的門,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

當今的狀元郎長著一張俊美無比的臉,又有皇帝的器重,他將來的前途如何,大家都悉數在心。

顧灼光眼神藏著探究,看向眾人,企圖從他們的表情里得到蛛絲馬跡,他們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一絲苦笑。

顧灼光心裡有些不安,但還是走進了大理寺專門審問犯人的地方。

他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那姓李的已經簽字畫押,臉色蒼白,抖如篩糠,一副再也不復之前的張揚。

顧灼光心裡一冷,他朝著慕寧行禮:「拜見公主。」

「哦?狀元郎來這裡是幹什麼?」慕寧笑問。

即便他已在刑部當官,但很多人稱呼他為狀元郎,這稱呼倒也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

顧灼光沉沉對著她說道:「王氏的案子是由微臣一手經辦的,聽說公主將李宣明綁了過來,微臣就趕過來的。公主若是對這案子有任何不解之處,微臣願為公主答疑解惑。」

慕寧卻懶懶地打了一哈欠,指了指已簽字畫押的訴狀:「不必了,這案子水落石出了,那丫鬟並非兇手,是這姓李的栽贓嫁禍。他貪圖王氏的財產,又無法從她那裡討得帳本,就挺而走險,利用了丫鬟,殺了髮妻。」

顧灼光聽得眉頭一跳,他對自己的斷案能力十分自負,拱了拱手說道:「微臣斗膽問一句,公主是明察秋毫,還是屈打成招?」

聽到這裡,旁邊的官員都倒吸一口冷氣,這顧灼光怎麼回事啊?他們這些官員都在這裡了,要是公主屈打成招,他們能什麼都不說嗎?

慕寧笑了,有些驚奇的問道:「狀元郎何出此言?」

「啟稟公主,微臣將這案子調查了數月,未曾發現是李姓商人的任何作案嫌疑,您去了李府一趟,就將他定為了犯人,臣不解。」

顧灼光掀起長袍,跪了下去。

面對著這種以退為進的招數,慕寧聲音帶了幾分親近:「狀元郎有所不知,你只看到了那王氏身上有一道致命傷痕,卻不知道你找出來的那丫鬟埋葬在花園裡的兇器,不過是李宣明的李代桃僵之計。那丫鬟刺王氏的那一刀,傷口不算深,王氏那時還活著,她還攀爬了數十米。而另外一人出現,用相同的匕首同樣的角度刺進她的胸口,這才讓她命喪黃泉。這把匕首你沒找到也正常,李宣明喪天良,將匕首藏進了佛像。若非本宮意外發覺佛像的異常,還真抓不住這個真兇。」

慕寧話里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可這話里話外都在講述顧灼光的失職。

顧灼光看向李宣明,發現他未曾否認一句,心口猛的一跳,臉色逐漸黯淡。

他將訴狀看了一遍,臉色更是如同白紙。

那匕首和傷痕吻合,他又如何能夠想到還有另外一把一模一樣的呢?

他更想不到姓李的竟然不顧多年的夫妻情誼,對髮妻痛下殺手!

他的腦子裡亂成了一團,表面卻不動聲色。

「其他的,大理寺卿你去跟狀元郎講清楚吧,我一來就撞上了這一樁冤假錯案,你們大理寺可真是要整頓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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