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深看著慕寧虛弱的模樣,眼神複雜極了。
「你為什麼不聯繫我,學校其他人都知道了,只有我被蒙在鼓裡。」
他心情有些糟糕,本來他作為男朋友,應該第一時間了解到詳情的,卻沒想到還要聽別人轉述。
「沒什麼為什麼,別人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但具體關係是什麼,你比我更清楚。我倒是挺意外你會過來。」
季言深嘴唇微微抿了一下,從客觀的角度而言,慕寧的做法自然是非常正確的。
他作為僱主,給予了慕寧報酬,那慕寧就要接受後續的麻煩。
可話是這麼說,慕寧如此涇渭分明,他還是有點微微的不舒服。
「沒什麼事你回去吧,我是跟學校請假才來住院的,你就別逃課了。」
慕寧話語裡面流露出了驅趕的意味,哪怕她嘴唇還在泛白,整個人非常虛弱。
沒回答她,季言深環顧了一下四周,眉頭再度聚攏:「沒有人在這裡陪著你嗎?」
「我是繼女,親媽還要照看我弟弟,誰會來管我?更何況又不是什麼大病,住院輸液幾天就可以康復。」
慕寧無所謂的姿態,更是讓季言深心裡的某一根弦被撥動了,他突然有點生氣:「你能不能別那麼不在乎,看著讓人煩。」
「那讓我怎麼在乎,重新投胎嗎?」慕寧咳嗽了一聲,問出了這個問題。
季言深不說話,沒有人照看慕寧,他既然過來了,那就不走了。
「你不要在這裡假好心,你放心吧,收了你的錢,我就會用心辦事,你先回去吧。」可惜慕寧不吃他這一套,再度向他下了逐客令。
季言深沒理會她,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其他人也這麼欺負過你嗎?」
季言深知道,他的追求者不少,有人覬覦他的外表,有人覬覦他的家世,但明目張胆傷害別人的事,他很少見到。
看到蕭卿卿那副不當回事的樣子,他才有些明悟,也許慕寧早就遭遇過這一類事件了。
「你說實話。」季言深還補充了一句。
慕寧點點頭:「我沒打算說假話,因為我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擋箭牌應該處理的問題。你讓我給許逢歌當擋箭牌,那註定擋的不僅僅是你媽媽,還有其他情敵的手段。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了,目前適應良好,你不用同情我或者怎麼樣。」
聽她說得風輕雲淡,季言深心口的怒火越來越重:「我沒有同情你,我只是覺得你傻,你為什麼不找我?」
季言深自認為他可以替慕寧處理掉這些小問題,那些人都是紙老虎,只敢欺負一個無權無勢的人,面對他,恨不得立馬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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