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寧卻比她還要驚訝,她偏頭看白衍:「據我所知,導師說過了,這個實驗室只有我們兩個人能進來,為什麼她會在這裡?」
聽了慕寧的話,許逢歌提著保溫桶,突然有點坐立難安。
她跟白衍關係那麼好,也習慣了來實驗室找他,畢竟之前白衍是自己負責這間實驗室的,她過來不會破壞掉什麼器械,白衍就沒有跟她說過這個問題。
慕寧一提出來,許逢歌就覺得她是多餘的。
白衍的話很少,但在維護青梅竹馬時,他也會多說幾句。
「她很少來,今天也是來送飯,你不用揪著這一點。」
「那就好,既然我做的工作符合你的要求了,那麼明天我過來時,希望你能把這個項目分成合適的兩份,我們一起來完成,今天我就先走了。」
慕寧甚至還跟許逢歌點了點頭,表情毫無芥蒂。
兩人都沒說話,只看著慕寧把那白大褂脫下來,又拿起了她的包,笑著走出去。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許逢歌無法向白衍描述她剛才見到慕寧後產生的危機感。
「導師說這個項目我個人難以支撐,需要找個人幫我一起完成,她就是導師選定的對象。」白衍如實說道。
這個項目的確工作量很大,哪怕他的學術水平已經超過了同期,也不代表著他就可以獨自完成一個這麼大的項目,把慕寧調過來,導師是為他好。
許逢歌聽到卻炸毛了。
白衍是她的青梅竹馬,兩個人一起長大,他多麼優秀,許逢歌比誰都要清楚。
可慕寧算什麼,她不就是被豪門養出來的金絲雀嗎?憑什麼她可以跟白衍完成一個項目?
「原來咱們學校也看錢啊。」許逢歌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白衍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卻也沒有反駁。
對他來說,許逢歌是非常重要的人,而慕寧,就是一個短期合作、且他內心隱隱反感的對象而已。
「不說她了,我們吃飯吧。」許逢歌調整好了心情,語氣再度溫和下來。
看了看許逢歌坐的位置,白衍還是說了一句:「出去吃吧,實驗到了關鍵的節點,在實驗室不太合適。」
他是站在項目的立場上說的這句話,許逢歌聽到了,心裡卻不是滋味。
慢慢嗯了一聲,兩個人走出去吃飯了。
此刻的慕寧,被季言深堵住了。
兩個人這麼長時間沒見面,慕寧一切如常,氣色甚至比之前還好,季言深就不一樣了。
這些天,他被他媽折磨的不輕。
好好的一個兒媳婦,突然間就飛了,季言深的媽媽根本就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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