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慕寧,除了美色的垂涎,還有另外一層意義上的征服欲。
這女人原本是全心全意都為他的,不過兩年,她就變了心,見到他後更是百般推辭。
這讓他心中極為不喜。
所以一旦等到了機會,他必然是要讓慕寧重新臣服於他腳下的。
這人嫁給了他,就沒有再離開他的道理。
除非是他不想要!
他想著想著,不自覺露出笑。
秦詩裊一開門,就看到他在臆想,心中不免噁心。
原本她要敬著他,怕著他,可如今形勢逆轉了。
秦詩裊摸了摸手裡的包袱,忍不住露出幾分笑來。
但裝還是要裝下去的。
她不能讓周止銘對他起疑心。
秦詩裊柔柔說道:「郎君,我們今日是不是要回去了?」
周止銘看到秦詩裊已經收拾好了,她手裡的那個包袱有些大,他也沒太注意。
他滿心都是聖旨的事了。
「嗯,今日就走,儘快趕回去,也儘快趕回來。」
「好,我已經收拾好了,那咱們這就走?」
周止銘突然想到了幾個孩子,他猶豫了一下,才想起來,來這裡這麼長時間,他好像沒給孩子們留什麼東西。
就連銀子都沒給過。
臨走之前,周止銘準備給周子朗一些銀子。
他是做爹的,總得有點做爹的樣子。
雖然那幾個孩子都被送出去了,還住在不同的人家,但周止銘說找也好找。
畢竟陳家他來過。
上次他來,陳家最少對他還有幾分敬意。
這一次周止銘再來,陳家人恨不得避而不見。
把他們家的孩子打傷,還公開想讓他孩子帶回去,那他們陳家的付出又算什麼?
他們已經給周子朗改了名,以後指望著他養老,傳承血脈,這個周止銘還真是個混不吝的。
孩子來了兩年,他們給教的好好的,他說要回去就要要回去?
他算哪根蔥?
陳家人的敵意寫在了臉上,周止銘自然能感覺到。
但他即將回京,忍耐性也變高了。
他沒有跟陳家人交流,只讓他們把周子朗叫出來。
周止銘看上去還是挺威猛的,至少一般人不敢輕易招惹他。
陳家人哪怕心中再不願,也只能把周子朗叫出來。
周子朗看到周止銘,心裡的酸楚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