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有感情。
好像他做什麼，她都不會給予反應。
江景域手攥緊了她的上衣，想要撕開。
可面對她的目光，他突然發覺……手上仿佛失去了力氣。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慕寧：「你閉上眼睛，不要那樣看我！」
慕寧倒是挺聽話的，她乖乖閉上眼。
嘴角的弧度仍然帶著諷刺。
她甚至懶得為他的野蠻行徑做出負面情緒回饋。
就是這樣把他輕視。
江景域沉默了好幾秒，最終還是把慕寧放開了。
他做不下去了。
哪怕慕寧體溫是熱的，心也是冷的。
他坐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到底在鬧什麼呢？」
慕寧沒回答他，也沒睜眼。
江景域對她說：「睜開眼睛，回答這個問題。」
這次慕寧同樣很聽話，又睜開了眼。
「我鬧沒鬧，你比我清楚。江景域，你自己是什麼貨色，心裡還不明白嗎？」
江景域不想聽慕寧這麼說他。
他只跟她對視著：「我跟楚倩兮真沒什麼，我是你的老公，這點不會變。」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同意離婚，對吧。」
江景域一聽到離婚這個詞，情緒就變得激動：「離婚？結婚了你還想離婚？做夢吧！」
慕寧瞭然般點點頭：「好吧，胳膊擰不過大腿，不離就不離。」
江景域心裡一喜，以為慕寧放棄了這個荒謬的念頭，就會恢復到正常的樣子。
可他下一秒就聽她說：「那我們就各玩各的吧，誰都別管誰，也別打擾誰。」
各玩各的。
四個字把江景域砸得頭暈眼花。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慕寧倒是一點都不懼怕他：「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就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才這麼說的，你覺得不合適嗎？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你想跟我當一對夫妻，我答應你，可你不能夠讓我年紀輕輕就守活寡。」
江景域心底的壓抑越發的劇烈。
慕寧的突然改變讓他猝不及防，卻又找不到源頭。
他本就跟楚倩兮沒有踏出關鍵性的一步。
在他心裡，自己是清白的。
可慕寧突然就給他下了最後的審判。
這讓他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