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生病了。”溫司寒淡漠的回道。
不知怎麼的,沈南星聽見溫司寒的話,竟鼻頭一酸,眼眶也紅了、濕潤了。
溫司寒抬手用微冷的指節颳了刮沈南星發酸的鼻頭:“乖,你怎麼哭了?生老病死都是很正常的事,這或許也是它們的命數。”
沈南星淚花打轉的搖搖頭道:“我心疼阿虎它們,也心疼你。”
溫司寒淡淡的笑了一下,把沈南星抱到自己腿上:“我有什麼好心疼……”
“它們沒了你不傷心嗎?我八歲那年養了只小兔子,它死了我哭了好幾天吶!”沈南星把頭埋在溫司寒的胸口,悶聲說道。
她想著,她那隻兔子雖然只養了幾天就死了,她都那麼傷心。而溫司寒的狗養了那麼久,一下就沒了,他還不得傷心死呀!
“呵呵……”溫司寒被沈南星的話逗笑了,他低笑了好幾聲。然後用手把玩著沈南星耳邊的秀髮道:“你都說了你那個時候是八歲,可我那個時候已經二十歲了,我能像你那樣哭上好幾天嗎?”
沈南星聞眼一愣,小臉尬的通紅,軟糯糯的說道:“我那個時候不是還小嘛,誰小時候不哭呀……”
溫司寒盯著沈南星通紅的小臉,帶著一絲笑意道:“你現在也不大……”
沈南星直接被他這句話給整無語了!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她和溫司寒比起來確實不算大!
沈南星鬱悶的撇了撇嘴,偏過頭往其他地方看去,這一看倒是讓她發現了件比較新奇的事。
溫司寒剛剛說這處的花草樹木都被挖走了,可為什麼在他們房間陽台對直而下的花壇里,還會有一棵茂密的樹吶?
難道是這棵樹沒被濺到血?
“你在好奇那裡為什麼還留了一棵樹對嗎?”溫司寒順著沈南星的目光看去,聲音極淡的問道。
沈南星吐了下舌頭,有些喪氣的說道:“怎麼不管我想什麼你都可以猜到呀……”
溫司寒淡淡的笑了笑,繼而眼神清冷的盯著那棵樹說道:“阿虎一家三口都埋在那棵樹下面……”
“…………”
沈南星眼睛睜的大大的,驚的說不出話來。
溫司寒又繼續講道:“我以前愛在陽台看書,阿虎就帶著它的孩子在陽台下面玩,所以阿虎死後我就把它埋在了那裡。接著是阿虎的老婆貝拉,再就是阿虎的孩子,它們一家三口都埋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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