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堅定地說。「我三天後就出發。等我回來,教大家步法。不光是步法,還有旋轉、跳躍。我把我會的都教給大家。」
隊裡的老大哥拍拍肩膀道「夠意思!阿克塞爾三周跳廢了我一條腿,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廢的。哥已經22歲了,我要是知道咋跳才是對的,就是退役也沒有遺憾了。」
「那是你的半月板太脆弱,我就靠自己摸索的土方蒙出來了。雖說時靈時不靈吧。」
「小舒,你別覺得不好意思。你去就等於我們大家去了。只要能把先進技術帶回來,咱們就贏了。我們來不及改,還有你們這些孩子。就是再難,京城冬奧運也要有花樣滑冰運動員參賽。」
「立個小目標,不但要去奧運,還要進奧運會的自由滑比賽。」
「老周,有點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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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對著訓練館模糊變形的鏡子愣住了。
原著中梁舒的人設是哭唧唧的廢物美人。對他的相貌描寫乾巴巴兩筆就過去了。誰可想到,梁舒竟然生的這麼好。雙目含水,秀挺的鼻樑上有一顆生動的小痣,兩道濃烈的劍眉,恰好地中和了秀美五官帶來的陰柔。
梁舒不滿地皺眉,鏡子裡的大美人仿佛注入了靈氣,變得活色生香。之前原主美則美也,卻無靈魂。現在梁舒滋養多年的冠軍氣勢上身,便畫點睛,好看的過分了。大美人就合該帶點凌厲不好惹的勁。
梁舒以頂級運動員挑剔的眼光打量這具身體,骨架小,筋骨軟,比例極佳,每一寸就像量好了一樣長,正是花滑運動員的上等身材。他的手腕是如此靈活,腳踝富有支撐力,年輕的身體沒有一點重大傷病的痕跡。梁舒鼻頭微酸。
真好,健康真好。
「梁舒,怎麼又哭了?今天贏得了去冰鑽俱樂部的名額,還不高興啊。」劉深帶著裝備推門進來。
梁舒湊到鏡子前一看,他眼角發紅,眼中一片水光。梁舒立起眉頭,卻更襯得一對靈活的美目泫然欲泣。
該死,原主的哭包屬性竟是肉身自帶的。梁舒呆立當場。
「我聽說你打退堂鼓了,肯定是害怕想家了吧。你放心,咱們隊裡床鋪不緊張,你的位置一直給你留著,想回來就回來。別傷心了。」劉深熟練地遞過一顆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