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是韃靼人長相,高鼻深目黑髮黑眼,一點也不怕生。
「梁舒哥哥,我看了阿廖沙拍的錄像,你的3S可以用rippon姿態,可以教教我嗎?」蒂娜的雙眼亮晶晶的。
「蒂娜,才剛見面,就變成阿廖沙和梁舒哥哥了。」阿廖沙控訴道。
「我真的很想學rippon姿態。現在女單的難度都差不多,如果可以用rippon姿態給跳躍加分,我有信心拿到下屆奧運會的名額。」
「蒂娜,這不合適。」
「好啊,學啊。」梁舒語氣地回答道。
「蒂娜年紀還小不懂事。梁舒,怎麼能把殺手鐧隨意交給別人呢?」阿廖沙急忙道。
梁舒從瓶子裡夾了一根酸黃瓜咯嘣咯嘣地啃。「蒂娜跟我不同項呢。同項也沒什麼不能教的,一個難度姿態而已。」
梁舒前世掌握四周跳在內的所有跳躍rippon姿態跳法,但是他並不經常使用。在他看來,rippon姿態只是技術儲備,要配合適當的音樂情境做出來。加分是次要的,主要為了藝術效果。但是這對於蒂娜不一樣。女單的黃金時間就幾年,早一點出頭,早一點站穩腳跟。
阿廖沙一個熊抱過來「梁舒,你是來自應許之地天使,身上有奶和蜜的味道。」他兩隻眼睛閃爍著感動的淚花。
梁舒聞一聞,只聞到了酸黃瓜里的酸味和小茴香味,擠出阿廖沙的熊抱,又拿了一根小黃瓜。
蒂娜甜甜地靠過來「梁舒哥哥,今年的大獎賽你去R國站嗎?我家在索契,比完賽來我家裡玩呀。」
「什麼大獎賽呀?」梁舒沒反應過來。書中的花滑比賽格局和前世不太一樣。
「你沒有報名嗎?大獎賽的青年組比賽,是沒有進入成年組的花滑運動員的最佳機會。今年R國站的舉辦地就在我家。」
阿廖沙接著解釋道「對,青年組運動員能參加的A級賽事,就是大獎賽青年組和明年初的世青賽。大獎賽有六個分站賽,每名選手最多參加兩站比賽。分站賽結束後,會根據選手積分進行排名,決出進入總決賽的選手。」
「都叫大獎賽了,比賽得了名次會有獎金嗎?」梁舒想到今天剛下單的速干訓練服和月底即將寄來的帳單,眼睛發亮。
「有啊,冠軍獎金很多的,大獎賽的贊助商財大氣粗,發的金牌是正經的18K金。」
「什麼時候報名?」梁舒聽到有比賽,渾身的熱血沸騰起來。
「報名快截止了,九月份開始第一站的比賽。你之前有參加過能拿到積分的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