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鑽新試訓學員,來自第三世界的花滑荒漠……就差指名道姓了。」
「有人沒有教練,不會是不想吧。」
「誰知道是不是人品太差,名聲壞到誰都不願意教了。」
「花滑圈的瓜不少。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作到沒有教練的。梁舒在冰鑽的名聲是不是臭的不要不要的。」
「那是肯定的。我剛跟冰鑽的鹿謙問過這事。他說不方便說別人的壞話。能讓鹿謙這樣說的人不多。特里教練真慘,攤上這樣狼心狗肺的學生。」
「怪不得沒有教練跟過來,活該。」莫爾斯小團體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
梁舒掏了掏耳朵,提著冰鞋甩盪這外套走出去。
「你是耳聾還是眼瞎啊。」莫爾斯衝上去。合著自己剛才再給瞎子演戲呢。
梁舒冷笑道「眼睛不瞎,就是有點近視。比如說一群臭蟲,蹦躂得再歡也瞧不見。」
莫爾斯氣急,撂下運動包提拳想打。
梁舒偏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不好意思,小爺我第二擅長的是花滑,第一擅長的是打架。
打架,咱還沒輸過。
梁舒周身的氣勢,嚇得莫爾斯後退一步。
「莫爾斯比賽要緊,他無非是覺得自己沒希望奪冠,想干擾你。」舟守健斗急忙打圓場。
「是啊,別忘了特里教練的教訓。小心他耍陰招。」幾個人忙拉住莫爾斯。
莫爾斯也順勢退下去。剛才梁舒眼內的寒芒,莫名的讓他膽寒。
「特里教練的事,有本事你叫他出來和我當面對質。就算對峙到全世界電視台,我都奉陪。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梁舒用冰鞋點了點莫爾斯。「你是想打架,還是冰場上見真章?小爺我隨時奉陪。」
說罷,梁舒把運動服甩到肩上,拎著大包裝備出門去。
休息室里一片靜寂。梁舒半點不心虛,反倒是特里教練形跡遮掩,讓人生疑。不少運動員心裡泛起嘀咕,或許真相會反轉呢。
梁舒穿回運動衣保暖,他掏出手機,滿屏的未知聯繫人信息。
「特里昨晚發推特了,暗示由於你的陷害,被迫離開冰鑽俱樂部。.jpg.jpg」
「看得到圖嗎?好心提醒你,關注特里推特的都是老冰迷,情況不秒,有小運動員轉發,輿論已經開始發酵了哦。」
「咋了,嚇傻了?」
「害,也沒多大事。我沒準有辦法呢。你要不試試求求我。」
「喂,說話。好心好意幫你關注敵情,怎麼沒反應?」
「梁舒,我數三個數,過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