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參加完晚宴後暈暈乎乎地被送上飛機, 直接落地京城機場。早就等候多時的春晚工作人員,用專車把小醉貓直接送入彩排現場。在那裡鍾鈺早已等候多時。
梁舒一進屋就露出一個暈暈乎乎的笑容,罕見地有些殺氣。頂級運動員的鋒利和桀驁被沖淡了不少。
鍾鈺皺著眉頭扶他坐下, 「喝酒了?一身酒氣。」其實梁舒經過了十個小時的飛行,酒氣散了很多, 只是鍾鈺的鼻子太靈了。
梁舒靠在沙發的把手上,懶懶地打了一個小嗝, 控訴道「昨天世錦賽晚宴他們都灌我酒, 年紀大的不好拒絕, 年紀小的就撒潑耍賴。真該拍下來讓冰迷們看看他們的樣子。」
「布萊克呢,他沒幫你擋一擋嗎?」
梁舒聽到布萊克的名字,立即抬頭說道「就屬他能灌我。還說為了感謝我的編舞,給我調幾杯好喝的雞尾酒。嘗起來是挺甜的, 過一會就暈了。我以後再也不給他編舞了。」
鍾鈺氣得磨牙。他囑咐布萊克照顧點梁舒,誰知道他是這麼照顧的。
鍾鈺擰了個帕子, 蓋在梁舒的額頭上「頭疼嗎?」
梁舒瞬間舒服了很多。他過了一會,把帕子拿起來, 笑道「我才知道愛馬仕的限量款小方巾有這個作用。」
鍾鈺嫌棄地把小方巾又過了一遍水說道「儲水性太差, 一點都不好用,改明給他們提個意見。」
梁舒腦子清明了,翹著腳問道「春晚的節目有什麼安排, 你不是彩排了好幾次了嗎, 給個信唄。」
「咱倆一組搞個創編節目怎麼樣?我可以演奏樂器,也可以唱歌。」其實鍾鈺的節目定得差不多,春晚總導演的意思是, 把梁舒安排到那個小品里,最後出場。大家再一起說兩句對梁舒新賽季的祝福, 引出今年奧運健兒的宣傳視頻。但是鍾鈺不喜歡這樣,他向總導演據理力爭,保證和梁舒合作的新節目一定出彩。不過這背後的細節,沒必要讓梁舒知道。
梁舒從小就受過舞蹈集訓,芭蕾和拉丁舞的底子深厚,不怵現場表演。「可以以我的花滑節目為藍本,編起來省力一點。《紅磨坊》還是《羅密歐與朱麗葉》?」
鍾鈺聽到《紅磨坊》和《羅密歐與朱麗葉》心動了一下,他肢體協調性好,無論是紅磨坊的探戈還是羅朱的圓舞曲風格都能勝任。尤其是探戈,十指相扣,小腿糾纏。鍾鈺移開目光,咽了一口口水。
「算了,都不太符合春晚的調性。《大路》和《卡拉馬佐夫兄弟》基調太悲涼了。」梁舒很快粉碎了鍾鈺的美夢。
「你下個賽季不是要以祖國為主題編一套節目嗎,還要在考斯騰上畫上長江和黃河的圖案。新節目的主題就很棒。我可以為你伴奏,鋼琴吉他小提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