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晏承歌現在還是和秋樂分房睡。
兩人都沒明說,關係也沒正兒八經的確定,所以晏承歌也一點都不著急。
他覺得兩人之間這種互有好感,朦朦朧朧的也不錯。
他們兩人在這邊過得歲月靜好,但是厲雲成那邊就不一樣了。
雖然那秋樂回了國,但是平時約人是不怎麼能約到的。
為了解決相思之苦,他只能去替身那裡看著替身發呆。
這天他去了大學城旁邊的公寓。
一推門進去,房間裡空空蕩蕩,一看就像是很久沒人居住。
他有些疑惑,進了屋才看到客廳桌子上放著的一張紙。
可能太久沒來,紙上還有了薄薄一層灰。
看著紙上的幾個大字,厲雲成臉色鐵青。
他拿出手機將電話撥通出去,對面響了好半天才有人接電話。
在聽到對面懶洋洋的「餵」了一聲,厲雲成還又看了眼手機,確認是本人接聽的才開口,「你去哪了?」
「你誰啊你?」對面嘟囔了一句。
厲雲成臉色鐵青,「厲雲成。」
「嗯?是你啊。」對面的人似乎換了個地方,聲音變得清晰很多,「有事嗎?」
厲雲成幾乎要被對方氣笑了,「你忽然時間離開,連說都沒說一聲,你該不會是忘記包養合同了吧?」
「唔,我記得我給你留紙條了。」對面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的愧疚。
「你是想違反合同?」厲雲成面色陰沉,他還沒被人這樣耍過。
「我不是和你說了麼,合同終止,我已經和別人簽約了,你那邊自然要退掉。」
「你說什麼!」厲雲成手中的手機幾乎要被他捏爆,他沒想到一個他養著玩的小玩意居然敢這樣說話。
「你……」厲雲成忽然忘記了眼前這個人的名字,他對於每個包養的人都只是編號,這個在他手機上是五號。
但是名字他是真不記得。
對於一個被他包養的人,居然說斷就斷,反而去讓別的人包養,這是在打他的臉呢!
「你現在在哪?出來說。」厲雲成憋著氣,聲音雖然冷硬,但是還是勉強自己平心靜氣點。
「啊,可是我不是很方便啊。」對面的人似乎不太情願。
「你要是想收到法律傳票,可以不出來。」厲雲成冷笑,雖然他對這些替身並不怎麼在意,但是對方的這個行為卻是讓他臉面無光。
對面似乎沉默了下,有些不情願,「我要是出去,可能會帶著我現在的金主去,行麼?」
「可以。」厲雲成一口答應,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截胡。
他可以不要,但是養得東西自己跑了,那卻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