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事情,岳父還專門找他說過,他之所以厚著臉皮要譚明珏娶自家的哥兒,就想想讓原主死了要嫁給鎮子上那個潑皮的心。
那個潑皮慣會惺惺作態,花言巧語哄騙許多哥兒。
原主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是最後一個。
偏偏原主就像是鬼迷心竅一樣,就認準了那個潑皮無賴,覺得那就是他心中的蓋世英雄。
而岳父就是那種棒打鴛鴦的壞人,他自然也就成了那種搶妻的惡霸。
他對這個人實在喜歡不起來,本來以為可以大家和平共處,誰知道就是他出去半天的功夫,居然和嬸娘打起來,頭還磕到了。
看到這人滿頭是血的倒在地上,他嚇了一跳。
要是真死了,他沒辦法和那個一臉愁容的老人交代。
於情於理,都要將人的傷養好。
事情他也問過了,看著嬸娘那略帶心虛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事情肯定嬸娘不占理。
晏承歌覺得萬分委屈,瞥了眼冷淡的老婆一眼,只能期期艾艾的將藥端過來,憋住呼吸,咕咚咕咚幾口灌下去。
苦澀的藥味瞬間讓他有種胃直接往上翻湧,趴在床上乾嘔了幾聲。
嘴中忽然之間被塞了一顆蜜餞,甘甜把那種想吐的感覺瞬間壓下去不少。
晏承歌有點發愣,他微微抬頭,就看到譚明珏剛剛收回去的手指。
「謝謝。」晏承歌抿了抿唇,這個世界的老婆好冷淡,不過沒關係,他相信老婆肯定會很快重新喜歡上他的。
譚明珏看著晏承歌剛才因為乾嘔而泛起水光的眸子,眼尾甚至還微微有點發紅。
這讓他手指微微有些蜷縮。
被傷到頭之後的晏承歌,整個人的表情似乎都變得有點不太一樣,像是換了一個人。
明明是一樣的皮囊,但是之前,那張臉看上去艷俗無比,但是此刻。
一張臉,卻讓人生出驚艷的感覺。
譚明珏眼中出現一絲狐疑,轉瞬即逝,「你先休息,明日在不舒服,帶你去醫館看下。」
「謝謝……」晏承歌卡殼了下,叫老婆叫習慣了,這裡他們兩個的身份,他好像應該叫他,「相公。」
譚明珏睫毛微微一顫,「你先休息吧,我去做飯。」
他轉身離開屋子,只是走的時候像是同手同腳一樣,顯得格外僵硬。
晏承歌重新躺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雖然這個世界的老婆看著很是冷淡,但是還是和之前一樣,很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