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現在的名字,隨隨便便現身酒吧絕對是個爆炸性的新聞。
雖然他能夠讓小甜寶把一些監控器屏蔽掉,但是萬一誰用手機拍了呢?
現在可是大數據時代,真的防不勝防。
晏承歌挑了一個車子,一路絕塵往酒吧開去。
到了之後,口罩帽子都戴好了,才下的車。
低著頭低調的從熱鬧的人群中穿過,一路到二樓的包廂。
又看了眼手機,確定是這個包廂,他這才敲門,停了片刻推門而入。
包廂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一推開門,一陣鬼哭狼嚎。
非常明顯的是有個長得很可愛的男孩子正在抱著凳子哭,哭得好不傷心。
旁邊的人正在安慰他,「哎呀,你別哭了,我給你男朋友打電話了,他一會兒就來找你了。」
「嗚嗚嗚,我哪裡做的不好,他為什麼說以後不聯繫了?」男孩似乎根本沒聽到身邊的朋友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沉浸在自己傷心的情緒中。
「嗚嗚嗚,我好難過,為什麼要交男朋友,什麼狗屁男朋友,居然不讓他聯繫我了。」
晏承歌挑眉,看來這是個心知肚明的傢伙。
其實原主和這些魚並沒有一個確定關係的,都是用很曖昧的話來回拉扯和釣著。
有不少人其實很享受這個過程,所以都比較配合。
這忽然之間說有了男朋友,再也不聯繫了,有的就受不了。
「我就不明白,這男的你喜歡他什麼啊?為了他要死要活的。」他身邊的朋友恨鐵不成鋼,感覺男孩就是被下了降頭。
聽聽他說的話,什麼交了男朋友就不聯繫他了。
感情還不是戀愛關係,就還在曖昧期就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他還是第一次見。
「南南,你聽我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等你酒醒之後,哥給你介紹個比你這個曖昧對象好一千倍一萬倍的。」
這句話男孩倒是聽到了,他不滿的甩開朋友的手,「你根本不懂,沒人能比的上他,嗚嗚嗚,我好想他,嗚嗚嗚。」
晏承歌有些聽不下去了,走到男孩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阮南南?」
正抱著凳子哭得稀里嘩啦的男孩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揚著小臉,眨巴眨巴已經哭腫的核桃眼,直愣愣的看著晏承歌。
「你就是那個人?」他朋友先反應過來,面色不善的盯著晏承歌,「你跟他把話說清楚,你看他這樣,良心不會痛嗎?」
「我想我說的很清楚。」晏承歌沒有理會阮南南朋友的話,而是盯著阮南南,「我有了穩定交往的對象,之前的事情很對不起。」
「但是面對感情,我從來不覺得是兒戲,所以才會和你把話說清楚。」
「我不希望給我男朋友不好的體驗,所有的曖昧我會掐在萌芽階段,而不是擺在我男朋友面前。」
「如果你要討厭我也沒關係,你這樣,可能我們連普通的朋友都無法做。」
「希望你以後能夠找到真正愛你的人,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就算與全世界為敵,你也不願意將一點點的傷害帶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