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哪能像你一般?只會罵不會想。」
「那你說怎麼辦!」溫母唉聲嘆氣,被溫父的話治得冷靜下來,「現在彩禮拿不到手,我們之前計劃的全部泡湯了。」
溫父比溫母有耐心的多:「我們手裡握著的東西少嗎?」
溫母若有所思的看著溫父。
溫父:「溫初躲不了我們的,除非他想知道當年的真相。」
「萬一他知道了……」
好似隔牆有耳一般,溫母的聲音都壓低了。
溫父很是小聲,如同惡魔低語:「知道了也無妨,死人也是會閉嘴的。」
得到了溫父的肯定,溫母壓在心上的石頭也終於放下了。
他們籌備了這麼多年的事,可萬萬不能折在溫初的手上。
「你儘快聯繫席家,把婚禮的事定下,還有彩禮。」
溫母揚了揚頭,果斷的去聯繫了席母。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電話撥打出去卻遲遲沒有被接通。
溫母慌張起來,看了眼溫父,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
「怎麼回事兒?」
「去家裡。」溫父陰險道,「看來席家是有別的打算了。」
溫母毫不遲疑的起身前往席家,可溫初卻並不知道他的養父母在做些什麼過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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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溫初重重的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從柔軟的床上坐起了身。
環顧了下四周,他下了床洗了漱。
孤獨一人坐在餐桌旁,望著還有餘溫的早餐,面色平靜毫無波瀾。
他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兩天了。
席末沉每天離開最少十個小時,下班時間不固定,大多時候都是溫初一人。
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但溫初更喜歡這種相處。
趁著席末沉不在,他也去醫院復了查,昨晚紗布拆了,能小幅度的動作。
溫初看著手腕處淡淡的疤痕,逐漸的失了神。
喵嗚一聲,溫初低下了頭。
小貓勾著他的褲腿,正慢慢往上爬。
溫初下意識地抬腿想要將這小東西甩下去,思考一瞬果斷用手推開。
「別黏我。」他像訓斥孩子一樣呵斥聽不懂話的小生物,「我說了我管不了你。」
可小貓哪裡聽懂這些,它只想著要討好主人,即便被推開,也還要繼續往前。
溫初推開,它便一味的往上爬。
「你真……」溫初視線微垂,眸中現出一抹煩躁來,「討好別人又有什麼用呢?」
到頭來還不是被討厭,也是隨時被扔掉的棋子一般。
只是最讓溫初煩心的,為什麼這隻小貓和他那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