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裡的狠厲一觸即發。
「我兒子的婚禮竟然不等我這母親來就直接辦了,還有沒有把我溫家放在眼裡。」
溫母本穿著鮮艷的旗袍,化著濃艷的妝,也有光彩奪目的一面,可正因為她陰險毒辣,讓這一面隨之消散。
聽到溫母的怒罵,除卻席家的親戚,就連溫家人看著這樣的場面都忍不住掩面,覺得丟臉。
難道兒子的婚禮,作為母親的不該早早過來準備嗎?
聖台上的席母望見這一切,止住了哭聲,迅速變了臉色。
發現溫母正怒氣沖沖的朝聖台走來,她急忙將溫初護在身後。
席末沉輕輕喊了聲媽,站在席母和溫初的身前,露出敷衍和諷刺的笑意。
「您遲到了。」
一句冷漠的話讓溫母頓在原地,面容上閃過一抹慌亂,但隨即又反應過來。
她哪能被一個毛孩子唬住。
溫母放穩呼吸,看向被席末沉遮擋的溫初,滿是歉意的道:「家裡公司有些事,實在處理不好,就來晚了些,小初,不會怪媽吧?」
溫初從席末沉的身後探出頭來,臉色平靜道:「我不怪……」
話還沒說完,他的身子又被席末沉擋住,這下溫母再也看不到溫初的身影。
想打感情牌,席末沉當然不會讓溫母這麼輕易得逞。
況且在婚禮現場提起公司的事,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席末沉看著溫母一聲冷笑,目光隨即挪到了賓客們的身上。
「感謝大家能來捧場我和愛人的婚禮,大廳內準備了宴席,可以去休息休息。」
說完他便向席母投去一個眼神,席母瞭然的帶著賓客離開。
而席末沉牽著溫初的手直接與溫母擦肩而過,眼神沒有與她有任何的交集。
出了大門,溫母才頂著一頭火追了上去。
溫初和席末沉直接前往休息室。
咔噠一聲,席末沉毫不猶豫的落了鎖,倚在門上,含情脈脈的看向溫初。
「你怎麼上鎖了?」
「不出意外,她不到一分鐘就會拼命砸門,我好想好對策怎麼應付她。」
溫初明白席末沉口中的她是誰,也就沒有多問。
他垂下眼帘,看著腳尖突然發起了呆,不知想些什麼事情。
「但是我還有別的目的。」
聽著逼近的腳步聲,溫初悠悠地抬起頭,恰巧和席末沉深情的雙眸對視。
他沒時間再低下頭,下巴被帶著輕輕力道的手指抬起。
「我還沒親夠呢。」